宁缺没有想到李渔竟比想象中还要自闭,沉默片刻后说道:“给你个腰牌,晚上你自已进宫,多陪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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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同窗聚会,又是现在这种时局,自然没有喊舞女相陪,但场间还是极为热闹,宁缺则是来到顶楼去见简大家。
水珠儿做碗汤圆,搁到他身前桌上,然后很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来,伸手挽住他胳膊,即便对面简大家眉头微蹙,她也是笑眯眯不肯放手,如今她早已脱籍,只是习惯还在楼里住着,对简大家自然也不像当年那般敬畏,只是苦宁缺只能把温软享受当成考验。
“在军营里留长发不方便,主要是染上血之后洗起来不方便,所以干脆都剪,说起来黑不少,还多很多疤,难看死。”
司徒依兰揉着头发,有些无奈说道,虽说在军营里她改变很多,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她终究是个女人。
宁缺看着她俏皮小男孩模样,心情很温柔,说道:“在眼里,你现在最好看,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看。”
司徒依兰说道:“何必说这种话哄开心。”
宁缺笑笑,也不解释,说道:“接下来你准备做什?”
小草站在简大家身后,有些恼火地哼声,随着时间流逝,小姑娘也逐渐长大,尤其是随着简大家把歌舞行交给她负责后,更是快速成熟起来,眉间虽还残着稚意,行事则是极为利落,像此时这等小女儿情态,已是极难在她身上见到,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桑桑缘故,她就不喜欢看见有别女子与宁缺亲近。
简大家说道:“今日要你过来,是商量光明祭事情,西陵神殿要求红袖招前去献舞,不知书院是什看法。”
宁缺说道:“全凭简姨定夺,如果觉得去去无妨那便去,不想去便不去,既然和约已经签,西陵神殿也没有什办法。”
简大家看着他颇有深意说道:“光明祭乃是西陵教典里记载最盛大节日,传闻里只有昊天降下神迹,才会召开,不明白是为何西陵神殿要开光明祭,如果是庆贺这场战
司徒依兰说道:“军部准备派去固山郡。”
此言出,房间里变得安静很多。宁缺知道朝廷派她去固山郡用意,便是想借云麾将军在军中威望,去分割收服华家在军中势力,毕竟华山岳死,李渔对华家诸多感恩,也不得不进行这项工作。
司徒依兰自北疆归来,比谁都清楚华山岳死亡内幕,知道和身前宁缺脱不开干系,但她没有说什,而是说道:“想见殿下。”
“她不见你?”宁缺有些意外,以云麾将军府地位,再加上司徒依兰与李渔关系,她要见宫应该是很容易事情。
司徒依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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