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说道：“还有
种可能，人类在人间不断繁衍，数量越来越多，文明越来越发达，修行者
数量越来越多，越五境强者也越来越多，昊天食物来源虽然会更充沛，但它也开始恐惧，在荒原上吃涮肉时候，
曾经对你说过，狮子固然强大，但如果野牛数量足够多，它也只有死路条。”
“蚂蚁固然卑贱，如果有足够多蚂蚁飞上天空，也可以把整片天空都遮住，如今想来，佛陀当年说人人可以成佛，或者便是这个道理。”
宁缺说道：“您早说，昊天害怕人类繁衍生息强大，所以在人间发展无数万年，到
某种临界值时候，它便会降下大灾难灭世？”
夫子说道：“应该便是这个道理，当然，这依然只是你推论，真相到底如何，看来只能等会当面来问它。”
宁缺忽然说道：“懂。”
她降生，看到柴房里血，也看到曾静夫人房间里黝黑小女婴，只不过当时并没有想到，这意味着什
。”
“她在烂柯寺里变成冥王女儿，然后你带着她被人间追杀，有很多次机会都可以出手，但始终没有出手，如今想来，是因为当时，已经隐隐察知到命运走向，所以本能里只想与这件事情保持足够距离。”
宁缺神情黯然问道：“那老师您最后为什还是选择出手？”
夫子沉默片刻后笑起来，摊开双手说道：“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在人间实在呆烦，潜意识里想看看上天安排命运是什，于是顺势而行，借这个机会破除自已心障，上天与那厮战上场？”
“你不要急着批评。”
夫子沉默片刻后说
夫子看着宁缺微笑说道：“怪你小师叔吧，经过千年修行，本来已经变得足够平和隐忍，他非要拿把破剑就去逆天，数十年前便已经挑起火气，上桃山斩桃花只渲泄丝，积累到如今，终究是要,bao。”
宁缺声音微颤说道：“这战……没办法避免吗？”
夫子指着桑桑说道：“先前说过，部分在她身体里，它直在看着，也直在看着它，它知道在哪里，也知道它在哪里，那便无法再拒绝它邀请，这场战斗势在必行。”
宁缺直在思考，直在痛苦地思考，用尽自已所有智慧与经验在思考，忽然间他想到件事情，眼睛骤然明亮，看着老师说道：“不对……如果冥王就是昊天，它为什要让永夜降临人间？”
“这些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在想，人间地土地，昊天便是辛苦耕种农夫，茬茬收着庄稼，再肥沃原野，种很多年庄稼之后，也总是需要休息，永夜大概便是休耕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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