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宁缺不知道从哪里来精神,坐直身体,盯着大师眼睛,非常认真地提醒道:“们先到,大师你得先治们。”
歧山大师失笑,说道:“治病哪是这般简单事情,不然你何必要离开书院来找这个老和尚,你总得让有些准备。”
宁缺依然不答应,说道:“多拖刻便多刻危险。”
歧山大师说道:“还没有到那个时刻,便没有危险……你放心吧。”
这句话前半句似乎隐有深意,那个时刻是指哪个时刻?然而此时宁缺只能听到放心,定,这种肯定词汇,根本没有留意那些。
死,但她不想死,因为她知道自己死,宁缺会很难过很伤心,甚至有可能他会跟着自己起去死,所以她想要活下来,无论需要承受怎样痛苦过程,她都要活下来,所以她回答是那般斩钉截铁。
歧山大师看着她微笑起来,斩钉截铁说道:“那定能治好你。”
听到这句话,宁缺忽然觉得脑子里嗡声,再也听不到别任何声音,身体就像是山崖忽然变成流云,跌坐到蒲团上,根本说不出话来。
几乎同时,他身体表面紧张而锁闭毛孔瞬间打开,流出无数冰冷汗水,瞬间打湿身上黑色书院院服,看上去就像刚淋场大雨。
这些年这些天,他看似神情平静如常,无论与人交谈还是行事,都没有什异样,但实际上,因为桑桑病,他早已焦虑恐惧到极点。
听到歧山大师说今日会回答场间所有人问题,洞庐内外修行者们顿时大喜过望,唯有观海僧露出震惊情绪,很是担忧老师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花痴不知何时从山顶佛像处回到庐外,听到最后这段对话,知道桑桑病能够治好,她神情依然漠然,手指却微微用力,再次掐断那朵小花。
……
……
时已深暮,瓦山后山麓幽暗仿佛已经到深
在听到大师肯定答复后,那些积攒很长时间负面情绪,伴着那些冰冷汗水,在极短时间内释放出来,他身心被极度愉悦情绪所控制,竟然有飘然若仙感觉,但同时这种情绪急剧变化与渲泄,也让他身心受到极为剧烈冲击,顿时变得虚弱无比,就像是个重病初愈病人。
歧山大师看着他模样,猜到最近这些日子,他肯定经受常人难以想像煎熬与痛苦,和蔼安慰道:“这是值得高兴事情。”
桑桑取出手绢轻轻擦试宁缺脸上雨般淌落汗水。
宁缺艰难笑着说道:“确实是值得高兴事情。”
歧山大师看着洞庐内外前来拜山修行者们,说道:“既然是值得高兴事情,那便应该庆祝下,会回答诸君每个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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