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守不住,同时削藩是大势所趋,若是徐家侥幸胜北莽,再想削藩就难如登天,任你先后两任北凉王本人如何想,难保那些嫡系心腹部将推波助澜,心想要做从龙之臣做那扶龙之功,所以离阳赵室皇帝,对北凉对徐家,就很为难,贵为天子,却只能任由文武百官和读书人骂人,可北凉铁骑就只能是姓徐,雷打不动。后来个姓张读书人当大官,就想出个法子,让北凉和北莽相互消耗,最好是鱼死网破。”
徐凤年笑着说道:“对,在朝廷看来,就是狗咬狗。”
老和尚瞥眼年轻藩王。
徐凤年坦然道:“若说是徐家连累得朝廷不把北凉百姓当离阳百姓,认,徐骁也认。”
老和尚开始沉默。
徐凤年站在那里,有些出神,“退步说,是徐家害得北凉边军慷慨赴死,却无法彰显其勇烈,也认。”
个年轻藩王个年迈和尚,双方言谈到这步,老谍子下意识伸手按住腰间凉刀,但是袁左宗轻轻按住老谍子手臂,朝这个面露愤慨老人摇摇头。
徐凤年那袖子横在身前,那些像个乡间耕作年轻青壮在和个长辈唠叨着庄稼收成,言语中没有任何愤懑不平,更不会有半点壮怀激烈,就是拉着家常而已,就像是说天色将雨赶紧把晒谷场粮食收吧,今春多雨今年怎都该比去年多几担子米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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