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陷入沉思,那锁骨穿链牵刀楚狂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是自他去武当山练刀起就很好奇事情,当时只以为是自己境界不够,不懂品修为武道宗师厉害,可当他达到金刚境界后,发现就算跻身金刚境也万万做不到,之后接连晋升指玄境界和天象境界,徐凤年仍是没能得到合理答案。后来在高树露封山解开后双方战,他成就天人之身,才知道要做到楚狂人那个地步,唯有擅长养气陆地神仙才能勉强做到,但事实上楚狂人武道境界在如今徐凤年眼中,其实并不算太高明,品是有,可绝对不到天象境界。这就足以让徐凤年百思不得其解。当初镇压与河西州持节令赫连武威样出身北莽公主坟双刀老人,是老黄出力,但真正谋划是听潮阁顶楼幕后师父,可师父至死,也没有给出任何线索。
徐凤年突然感慨道:“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相安无事,自可垂拱而治。垂拱而治,呵,说起来轻松,其实历朝历代,除那些个幸运时值天下承平享乐皇帝,身处
年指指远处个洞窟,转头对澹台平静笑问道:“自听说大屿洞天采石后,就直弄不明白为什洞窟那宏伟,洞口却那狭过,在洞里采石其实没外人想象那艰辛,用子承父业、徒循师业采石人话来说,那就跟刀切柔软豆腐差不多,只不过石材给吊到洞外后,就会很快坚硬如铁。澹台宗主,你知道这里头有什玄机吗?”
澹台平静轻声道:“许多保存千百年依旧完好无损坟冢古物,重见天日之时,都会烟消云散。山腹石料出山变硬,大概是相同道理不同呈现,是物气相溶结果。”
徐凤年欲言又止,强忍着笑意,憋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年少时性子无良,又口无遮拦,琢磨半天,终于想出个解释,觉得那些石料由软绵转为坚硬,其实就跟雏儿在青楼里见着世面后,脱裤子般。结果跑去听潮阁这说,被师父罚抄好几万字圣贤经典,当时想死心都有。”
袭白衣如仙人澹台平静深呼吸口气。
呼延大观坏笑着把大致意思跟货真价实“雏儿”铁木迭儿说,后者翻个白眼。
徐凤年转头问道:“澹台宗主,再问个问题行吗?”
练气士大宗师冷笑道:“不回答行吗?”
徐凤年只好厚着脸皮问道:“个人,有没有可能在湖底不吃不喝十几二十年?最上乘道家辟谷食气,或者是佛门面壁禅定,能否做到?你们练气士有没有类似神通法门?”
澹台平静默不作声。
倒是呼延大观开口说道:“只要不是在湖底,就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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