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下场多半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当郁鸾刀万骑在葫芦口外建功使得幽州战况得到缓解后，都觉得是时候杀鸡儆猴
，好好杀
杀这股阴风阴雨。
然后徐凤年就在这种时候走入书声琅琅
青鹿洞书院。因为他当时只在院门口会见黄裳等人，书院内又多外地士子，世外桃源此地也没谁认出他来，只当作是来书院求学北凉世家子。徐凤年进入座书楼，书院讲学以儒家经籍为主，旁及史书诗文，间或议论时政。今日就是场由大儒主持集众讲解，书楼宽敞，地上摆放百余张蒲团，供士子听众们席地而坐，蒲团仍是不够用，像从后门进入徐凤年就只能在后边随便坐下。那位科举功名不过举人大儒正在讲解制艺之术，有点九品高手大肆评点武道宗师嫌疑，不过徐凤年认真听片刻后，仍是觉得受益匪浅，尤其是大儒在猜题事上，颇有见地，凉地士子来年赴京赶考参与春闱，也许可以多几人金榜题名。北凉对士子肥水外流事，自徐骁起，就睁只眼闭只眼，从严杰溪到姚白峰入京任职，徐骁都没有刻意刁难，而徐凤年对那个孙寅也是乐见其成，原因很简单，李义山曾经打过个比方，幼鸟长成尚有衔食喂其母反哺，何况人乎？当时少年世子殿下还是疑惑不解，李义山笑着说也许十人中只有寥寥二人对北凉心怀感恩，但是已经足够。如果把十人都禁锢在北凉当地，截断他们功名仕途青云路，那可就是十之**都要对北凉心怀仇恨。
接下来那名大儒也拣选几个没那
枯燥话题，让百多名年轻士子各抒己见，有皇帝陛下设立六馆，以及下令让十二名画坛国手为春秋功臣画像，还有如何看待当今天子准其肖像入祀功臣庙陪祭太庙，最主要是大儒笑眯眯让士子们猜测那陪祭画像之中，会不会有老凉王，若是有，又会是哪位丹青圣手来描绘，是那“贺家野逸，柳家富贵”美誉贺柳之，还是那擅画佛像鬼神尤其千手眼降魔璧像著称于世“小尉迟”，要不然是那位新近以诗画相献为当今天子亲笔尾题“郑家三绝”郑思训？
书楼内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徐凤年有些感慨，赵篆在蓟北给万幽骑下个套后，又在兵部观政边陲“示威西北”后，很快就来手刚柔并济，有小道消息传出宫外，说皇帝陛下要在徐骁谥号事上“朝廷有亏”，要追谥大将军徐骁，至于这个“有亏”当然是当时首辅大人张巨鹿造就，而他新君赵篆和他新朝则是竭力补救。如果说这是中书令齐阳龙手笔，徐凤年不奇怪，如果是赵篆自己意思，那就很值得忧虑深思。徐凤年不担心个小肚鸡肠离阳皇帝，相反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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