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凤年说什
，老人转身大踏步离去，经过桌子
时候，停下身形，喊
句接住，拿起酒壶丢给徐凤年，“就当末将请王爷喝过酒。”
徐凤年抬手接过酒壶，看着那个已经跨过门槛背影，
脸惊讶，自言自语道：“还有客人拿主人酒用来请客？”
燕文鸾大步走在廊道中，当时本想在“相信大将军，相信李先生”之后接着说“相信你徐凤年”老人，那时候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此时也是自言自语道：“大将军，像这打仗，就有滋味。跟当年跟着大将军样，什都不怕，只怕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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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都没有喝酒徐凤年坐回位置，神情有些凝重。
拍马屁，葫芦口外那些战事，你和郁鸾刀打得漂亮至极！不退营设立，更是让整个幽州士气大振！没想到后来就变味，刚才差那丁点儿就要掀桌子打人，当然最后下场肯定是
被你随便揍得满地找老牙。虽然王爷没有彻底挑明，但燕文鸾相信大将军，相信李先生。认定这件事，也明白为什李先生从开始就不看好陈芝豹，有这场洪嘉北奔，北凉交给他，打完北莽，以后天下，板上钉钉还会有下场读书人眼中春秋不义战。”
徐凤年没有说话，神情有些疲惫。
燕文鸾犹豫下，但还是说道：“王爷，有件事不说憋在肚子里，难受！陈芝豹虽然离开北凉，但燕文鸾敢保证，他在北凉这多年，不曾有反心，对你肯定不满，但绝对没有那种杀人歹意。相信他只是在等，若是大将军走后，你徐凤年撑不起北凉，他才会走出来，让北凉姓陈。至于最后整个天下该姓什，是姓慕容，还是赵，或者是姓陈，那就要看他陈芝豹本事。”
徐凤年笑道：“知道。”
燕文鸾小声问道：“当真？”
那个温文尔雅四皇子赵篆，当皇帝后还真不是什省油灯。如果说张巨鹿死，是他爹赵惇授意，那元本溪无声无息死，可就完全是他赵篆冷血手腕。不过徐凤年对此不奇怪，赵家先后三任皇帝，哪个不是狡兔死走狗烹行家里手？这位才坐上龙椅离阳天子暗中打开蓟
徐凤年转头，“那不知道？”
燕文鸾哈哈大笑，“看来是真知道，是燕文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徐凤年跟着笑起来，“骂人不是？”
燕文鸾起先错愕，略作思索后，那只独眼中笑意更盛，但故意无奈道：“读书人嘴皮子，就是厉害，不服不行。”
最后，风尘仆仆赶来北凉步军统帅猛然抱拳，“王爷，走！还是当时咱们在幽州见面时那句话，如果有机会，就是燕文鸾躺在棺材里，也要抬去北莽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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