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那个生前住在听潮阁顶死后骨灰撒在边关枯槁书生,徐凤年闭上眼睛,在心中说道:"师父,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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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种檀更多,种檀不过是才跻身军伍,就跃成为先锋大将,才打下卧弓城,就已经被某些人说成是更加名副其实北莽夏捺钵,而王剧却需要从底层士卒步步做起,伍长,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但是最终能够成为秋捺钵,还要归功于他有个跟甲字姓氏联姻南朝乙字家族作为靠山.大如者室韦对王剧复杂态度,很大程度也代表整个北莽对这些春秋遗民左右为难.皇帝陛下何其开明,何等胸襟,仍然是在登基时亲手掀起场被南朝文人暗中说成是"瓜蔓抄"血案,惨案起因让人哭笑不得,竟然是位丙字士族老家主坛骨灰,这种人死活原本北庭都懒得看眼,但是有封奏折就突兀出现在陛下书桌上,然后陛下下令把所有家族中有老人不愿葬在南朝家族,斩首之外,族品全部下降等!哪怕是惨剧过后十多年时间里,时不时还会有年迈遗民死去,仍是希冀着能将骨灰埋在中原而在北莽虚建坟冢,然后被人揭发.直到太平令成为北莽帝师,这项禁令才开始松动,北庭准许南朝遗民在死后只设衣冠冢,留下骨灰等待北莽大军马蹄踏平中原.
大如者室韦开口笑问道:"王剧,们北莽也有被誉为塞外江南地方,跟真正中原风土,有何不同"
王剧平淡道:"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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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年和袁左宗在全军中途休整时候,并肩蹲在处山丘顶上,徐凤年转头说道:"如果今天北凉三十万边军不姓徐,而是姓陈,那北凉肯定可以少死人."
袁左宗没有否认,"很多人心底都这想,也不例外."
徐凤年伸出手掌放在沙地上,"但是李义山说过,北凉旦交给陈芝豹,只有种情况,那就是北凉更好,天下更坏."
袁左宗有些疑惑.
徐凤年轻声笑道:"袁二哥,让先卖个关子.希望有那天,可以帮师父证明他没有错."
袁左宗笑着嗯声,"等着便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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