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忽冷声道:“这有什好问,当然是按军法处置,斩立决!”
皇甫枰望着那个背影仍是追问道:“何将军,问是他们幽州家属,如何处置?”
何仲忽脚步顿。
旧低头跪着,向好脾气也好说话何仲忽脸色阴沉得可怕。既是霞光城副将同时也是另外支老字营统领卢忠徽,这个身上疤痕比他儿子年岁还要多中年武将,竟然在那里像个委屈孩子在哽咽抽泣。卢忠徽挡骑营,正是燕文鸾手打造老字营,当年西蜀境内道路崎岖,不宜徐家铁骑驰骋,早在西垒壁之役中就大放光彩挡骑营更是战功显赫,号称步当骑,连千骑开蜀先锋大将褚禄山都不吝赞誉为“何止是步当骑,千步犹可挡千骑”,故有挡骑营称号!
燕文鸾说个“狗屁玩意儿”,可不是说什站着说话不腰疼风凉话,而是巴掌狠狠打在他北凉步军统帅自己老脸上啊。
何仲忽双手扶在城墙上,背对众人,轻声道:“卧弓城没,他能不伤心?整个北凉,老燕不心疼葫芦口谁能更心疼?不但是葫芦口,所有幽州步军,都是他亲手带出来,他就真愿意让咱们幽州军先死流州卒后死?不可能啊。现在幽州边境上万余流州士卒,还有凉州,更包括流州本地,以及那些在陵州扎根,可都看着咱们葫芦口呢。”
何仲忽深呼吸口气,厉声道:“传令给鸾鹤城,虎扑营去营名!校尉荀淑在内干都尉标长伍长,准许他们全部以待罪之身参加守城战!他们要是觉得这次哗炸营变都不够解气,行,有本事就去宰鸾鹤主将杨骠!大不到时候何仲忽亲自带兵去平叛!”
谢澄舒咬紧牙关,说道:“末将恳求大将军准许虎扑营将士戴罪立功,给他们个重新拿回老字营营名机会!”
何仲忽猛然转身,脚把这名霞光城主将踹得倒飞出去,“在这种关键时刻,鸾鹤城闹这大,你以为就只有燕文鸾大动肝火?你们以为那封六百里加急上头就只说让咱们燕大将军不要亲身涉险?都护府褚禄山,们都护大人已经明说,‘如果幽州将士不服管束,凉州战事虽紧,却也抽得出几名得力骁将代为守城’,你听听,褚禄山都想要让你那位亲家滚出鸾鹤城!何仲忽答应有个屁用?!”
步军大统领已经走,副帅何仲忽虽然没有立即离开霞光城,但也气得脸色铁青快步走下城头。
跟在何仲忽身后皇甫枰问道:“会不会过犹不及?”
何仲忽大手挥,重重撂下句,“咱们幽州军没那娇气!”
皇甫枰继续问道:“那那些当时在鸾鹤城跟着虎扑营起哄,借机想要出城两百多普通士卒,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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