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去,不料那位相貌身材跟头熊罴似烽帅也硬气,虽说之后直没有好脸色给司马真铭,但没动什手脚刻意刁难他这个不懂规矩刺头烽子,只是让司马真铭做足足两个月烧灶厨子,司马真铭也不讲究什君子远庖厨,就这认。去年年末各个堡寨烽燧前往钟鼓寨校武,鹿尾巴烽燧就把司马真铭给赶鸭子上架,不曾想还得幽州副将大人亲口嘉奖,司马真铭至今还记得跟烽帅并驾齐驱返回鹿尾巴烽燧路上,多次眼角余光瞥见那满脸涨红又欲言又止魁梧汉子,像个扭扭捏捏婆姨,司马真铭心里头那点本就不多怨气也就扫而尽。今年开春,葫芦口外北凉和北莽双方斥候几乎每天都有拿命换命急促交锋,在这种时候,他们鹿尾巴烽燧烽帅突然就跳级升任蜂起堡把手,司马真铭听燧内老人说烽帅跟那边枣马寨鸡鸣寨很多寨堡当家人,早年都是出生入死袍泽,得有二十来年交情,年轻时候个个都是在北莽境内杀过北莽蛮子好汉。
换值两名烽子准时走到守望高台上,听到脚步声司马真铭转头看着那两张迥异脸庞,张稚嫩而朝气,毕竟是个才十六七岁孩子,另外张沧桑且平庸,前者是这次临时增添烽子之,用烽燧老卒话说就是幽州境内来新兵蛋-子嘛,放个屁都是香,不像咱们老家伙,呆久,拉个屎都没味儿。后者是鹿尾巴烽燧老前辈,姓薛,据说是葫芦口最早批烽燧戊卒,鹿尾巴建造好后,老人便是第批入驻烽子,熬很多年才当上副帅,但烽燧后辈都喜欢喊他小薛,就连上任烽帅都说不知道这绰号到底咋来,薛老头脾气好,也从不在意,被喊后每次都还笑着点头。鹿尾巴烽燧另外名副帅郭熙正值壮年,是唯个喊老头薛师傅人,也是个怪人,不苟言笑,烽燧内有许多根穿凿而过滚圆大木,郭熙每天都要在圆木上翻来覆去打套拳,打就能打上半个时辰,当值守夜时,则在高台边缘上练拳。司马真铭自幼便跟随幽州著名拳师练习武艺,大致清楚郭熙身手深浅,也许把式不好看,但根基打得牢固,所以在自己担任烽帅后,司马真铭对性子沉稳郭熙向以礼相待,视为兄长。
司马真铭对那少年烽子微笑道:“春眠难得,你再去睡会儿,替你守望便是。”
那少年摇着头灿烂笑道:“不,邵三哥他们打鼾跟打雷似,烽帅,你赶紧去休息吧,有跟小薛当值,保管不出错!”
老人和蔼笑笑。
司马真铭显然早已领教过那帮汉子鼾声如雷,会心笑道:“那陪你们站会儿,反正也没有睡意。”
司马真铭有句话放在心底没有说出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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