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陈也愣
下，但很快接过来，“对，他房子漏水。”
“找房东吗？”老太太又说。
“房东不管。”陈也说。
陈也悄悄摸出手机给陆巡发个消息，让他等会儿出门。
“那个……谁，”老太太边炸油饼边突然问句，“回来吧？”
陈也反应两秒，收手机，迟疑
答句，“嗯。”
“他怎
样？”老太太把炸好饼放在边上沥油。
陈也想起那样个房子，拿着饼手顿下，低声回答，“不太好。”
靠！
靠靠靠！
陈也靠近手机耳朵瞬间烧通红，连带着脖子都红大片，他扔手机，扯过边被子蒙住脸。
陆巡发什精神！
就因为这句乖，陈也臊大半夜没睡觉，跑客厅喝好几口水，被半夜起来上厕所老太太甩巴掌才安心睡着。
陆巡那边打更快。
——拍给
看。
陈也：“……”
——不拍给看就去真涂药。
陈也骂声靠，认命拿起药膏。
等睡着，半睡半醒应声，让他早点睡，语气还挺柔和。
陈也应声，松口气，转身进自己房间。
关上门，陈也拿出手机就想给陆巡打电话过去，想想还是发消息。
——到。
陆巡那边应该直拿着手机，很快回过来。
老太太下饼手顿，转过脸蹙眉问，“怎？”
“他那个房子……”陈也说到半顿住。
那个房子其实挺好。
他总不能跟老太太说他看不得陆巡自己个人住在那儿吧，老太太还不把他放他锅里炸。
“房子怎？房子漏水？”老太太有点担心，“最近直在下雨。”
第二天早，陈也吃完早饭，想着陆巡那份，拿个塑料袋跑到厨房，偷偷往里装老太太炸油饼。
“别拿那个装，那个漏油。”老太太不知道从哪儿走到他旁边，手上还递过来个保温饭盒。
“……没吃饱，带学校去吃。”陈也不自然说
老太太看他眼，又重新起火，说，“那再给你炸几个。”
陈也看眼手表上时间，今天时间还早，他骑到陆巡那边得十多分钟。陆巡现在住那个地方离学校步行过去也就几分钟，还来得及。
半分钟后，陈也发消息过去。
——涂涂。
陆巡那边很快发条语音过来，陈也调小手机音量，点开语音条。
陆巡只说个字，还带着轻微笑意。
“乖。”
——奶奶说什吗？
——没有，看电视看困，还让早点睡。
——记得涂药。
陈也啧声，从兜里拿出药膏随手扔在桌上，打字快速说。
——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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