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巡说，“在学校不方便，其它时间……
怕奶奶看到找你。”
“上周东子喊去他家吃饭，就被老太太拎着扫帚打回去
。”陈也想起来就好笑。
程进东个没脑子
，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带出去。但老太太什
人，就算当天没明白，后来也想明白程进东当时根本不吃惊表情。
在老太太眼里，早就把程进东划分为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白眼儿狼。
“他跟说。”陆巡也跟着笑，“说老太太终于练成铁砂掌，叫千万别去找你。
这段时间，陆巡估计
直没机会把东西给他，才会放在这里。
陈也偏头把眼睛在肩膀上擦擦，抱着拳套，原地站会儿，等情绪平稳又在脸上抹抹，才放心出门。
彭勇早走，连扫地阿姨都不知道扫哪里去。
但拳馆大门站着个人。
很高个子，压低戴着鸭舌帽。以及看见陈也后笑着歪歪头。
那是他柜子。
他柜子里放着只有他工作服，还有随手放几个小玩意儿。这些东西彭勇随便给他收收就行。还非得喊他过来拿。
陈也眼眶忽然有点热，他伸手拧开钥匙，慢慢打开柜门。
柜子里安静躺着对金属拼黑拳击手套。
手套边还有张粉色小卡片。
阿姨甚至已经在扫地。
没有东西搬，也没有东西需要盯着。彭勇不会闲着没什事儿，把自己拎过来。
陈也看着双手抱臂，左看右看就是不和他对视彭勇，不难烦喊，“喂。”
“啊，什？”彭勇装出副恍然大悟样子，“哦，就是你柜子里自己东西收拾下带回去。这里没什事儿，还得去那边看看，就这样，先走。拜拜！”
这……演技。
陈也抱着拳套，看着他笑出来，说，“真牛啊，等着哭完才出来。”
“生日快乐。”陆巡上前两步，走到他面前，看着陈也，轻轻笑笑，“有点迟，但……看到礼物会开心吧。”
“非常开心。”陈也点头。
“看着怎不是很开心。”陆巡伸手摸摸他还带着湿意睫毛。
“老子是开心哭。”陈也啧声，又问，“你找彭勇？”
上面是陆巡字迹。
小也，生日快乐。
希望你开心。
眼泪像是滚出来，鼻尖酸快要掉。陈也捏着卡片，咬着牙才没哭出声。
他生日就在老太太生日后面没几天，但这事出，谁也没心情过生日。连他自己都忘记。
还拜拜呢。
彭勇什时候跟人拜拜过？
陈也似乎有些猜到彭勇整这出是干嘛。
储物柜在更衣间，房子里也搬空，除靠墙摆着储物柜。
和把插在其中个柜子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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