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从逾暂时离开
卧室，去客厅辅导路迟
学习，房间里只剩下顾迹
人。
顾迹伸出手摘下系在架子上小锦鲤，又从抽屉里拿出把剪刀。
修长冷白指尖捏着红色镶金线锦鲤，把剪刀慢速但利落地顺着缝线针脚剪开，露出内里包裹柔软棉花。
顾
言从逾轻声道：“不着急。”
顾迹：“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言从逾心尖紧张地颤，“嗯？”
“
意思是，毕竟这也算是张们合照。”顾迹笑道，“不是收获吗？”
言从逾心跳几乎起起落落，难以平息，他轻轻呼出口气，“……是。”
虽然知道这很正常，但言从逾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顾迹点下合照中他自己所在位置，两人手指几乎贴在起，又随着他松开手触即逝，似有疑惑地问道：“你怎
离这近？”
合照上两人前后，中间虽然隔几位其他同学，但在巨大年级合照里，距离仍然算得上很近。
言从逾手上倏地卸力，下意识看向顾迹。
——顾迹问不是\"们为什离得这近\"，而是“你怎离这近”。
顾迹背靠在桌边问道：“你只拍这张吗？”
年级大合照因为人多，没有班级里小合照画质清晰。
言从逾停顿片刻，解释道：“当时拍其它合照时不在学校，只赶上这张大合照。”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年级大合照展开后很大张，顾迹光是看上几眼就眼花。
……
中途路迟来敲次门，小心谨慎探进来，“哥，可以把言学长借用下吗？”
“刚才笔记里，有些地方没太看懂。”
顾迹拍下言从逾肩膀，弯唇笑着征求他意见：“可以，言学长？”
言从逾被这声言学长叫得怔下，反应过来后自然不会拒绝，“好。”
顾迹见他不说话，微微直起身子，“——记得合照虽然可以随便站，但大致是还是以班为单位。”
“……你怎站到们班来？”
听着这似乎才是顾迹不解地方。
言从逾微微松口气，“可能当时没找到班，随便站。”
“这样吗？”顾迹大概信这个原因，合上相册放回原处，语气中带着些遗憾：“还是有些可惜，没能想起什。”
片刻后，言从逾指尖按着个位置，\"在这里。\"
顾迹俯下身子凑近看，完全没有意料之中能回忆起什场景，年级合照每个人都有些模糊，他顶多只能辨认出这是言从逾，其余多什也看不出来。
“有想起什吗？”言从逾压着心中情绪，问道。
“没有。”顾迹摇头，“照片太不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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