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心愿得偿以后，滞留人间许久
鬼魂，终于愿意去往他该去天堂。
侏隼鸟目送着迪奇离开人间，然后弯腰，把那只耳朵碎片塞
而现在，强和弱方向在天平上对调，过去主人即将沦落成为血食。
侏隼鸟甩出刚刚捡起刀片。
薄薄
片剃须刀，终于延续
它此前未能完成复仇使命，将大片大片二楼地板砸个粉碎。
楼下，食肉蝙蝠们被饲养在直通天花板玻璃后面。
察觉到二楼倾斜而下光源，被扰乱睡梦漆黑阴影们伴随着唳叫声盘旋飞起。
侏隼鸟轻声呢喃，仿佛正处于聚光灯下表演幕戏剧结尾。
来自阿卡姆血脉在他血管中无声地沸腾，在他修长手掌下，男人脉搏跳动是如此清晰。
“窒息？”侏隼鸟手掌收紧。
“淹死？”恰好旁边就有缸预备好冰水混合物。
“或是火烧？
开玩笑——倘若朝康斯坦丁借他烟头点火，岂不是让你心愿得偿。”
乎绝望痛苦和深情。
“约翰！约——”
没有第三声呼叫，因为侏隼鸟走过去，像是当年斯坦利制住自己那样，轻松地卡住对方脖颈。
“好久不见，斯坦利。”侏隼鸟微微翘起嘴角，毫不掩饰笑容里恶意，“带着你情人回来。”
西奥多说这句话可没有别意思。
西奥多抬手，将斯坦利扔向蝙蝠群方向。
男人迅速被黑漆漆食肉蝙蝠包围，像过去吞没那些活着雪食样，蝙蝠们吞没它们主人。
斯坦利身影很快就看不见，只有凄异叫声从黑压压翅膀下传来。
而西奥多在飞溅血肉中，接住片残破耳朵。
侏隼鸟再次转身，迪奇青蓝色身影已经渐渐变淡。
说到此处，侏隼鸟保持着掐紧斯坦利姿势，若有所觉地转过半个身体。
只见被击穿浴室大洞洞口处，第个被领养男孩迪奇，青蓝色鬼魂从地面方向飘起。
鬼魂向下指指某个方向，西奥多恍然大悟。
那是斯坦利饲养食肉蝙蝠对应方位。
迪奇死于吸血蝙蝠，提摩西也差点如此。
倘若斯坦利从这句话里领会到什
，那都是因为他以自己变态程度来揣度别人。
哪怕落到曾经虐待过孩子手里、即便两个西奥多同时出现在眼前，斯坦利眼神也没有现在这疯狂和震惊。
西奥多言语里透露出康斯坦丁之间熟稔态度，像是把从上到下刀锋，恶狠狠地剖开他假面。
而西奥多注视着斯坦利痛苦，面带微笑，眼神奇异。
“已经不再畏惧你，也不再把你视作恐慌源头。今天来这里，是为给自己，还有剩余三个男孩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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