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力再去面对另外场战争,总之就是别人直在跟重复那些。但是这似乎完全没有必要,还没来得及开口补充什,就发现马努埃拉女士眼睛亮,闪烁着异样光彩,唇边还露出丝淡淡微笑。
“跟维多利亚王后[16]同胞并肩作战,孩子,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你就告诉什时候开始上班吧。”
那天们聊下午,讨论将来工作分工。第二天上午九点她准时出现,而且很乐意扮演时装店里助手角色。对她来说,不用直接面对顾客几乎是种解脱。们配合得十分默契,就好像多年前她跟母亲那样,只不过现在交换角色。她带着大师谦逊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份工作中,努力适应生活和节奏,跟朵拉和玛尔提娜相处也很融洽,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她经验。她充沛精力让很多比她年轻三十岁女人都自叹弗如。对指挥和管理她也丝毫没有心存芥蒂,不但支持那些常常脱离常规设计和理念,还担负起很多繁杂琐碎工作,而这些工作以前都是由她指示那些最底层裁缝完成。在痛苦地沉寂几年之后,能重操旧业,对她来说就是上帝恩赐。她就像四月里得到雨水滋润畦虞美人,从暗淡悲凉中走出来,重生。
有马努埃拉女士在后方坐镇,日常工作节奏缓和许多。虽然每天还是工作很长时间,但是终于可以不再那匆匆忙忙,偶尔也能有些小小闲睱,社会活动也多起来。顾客们纷纷鼓励参加各种各样活动,急着把当成本季最大新发现展示给别人。接受些邀请,其中有场在瑞提罗剧院演出德国军乐团音乐会,场在土耳其大使馆举办鸡尾酒会,场在奥地利大使馆举办晚宴,还有其他几次在时尚场所举办午宴。身边也开始出现各种各样追求者:偶遇未婚男子、大腹便便却能同时养得起三四个情人已婚男人,还有些从遥远国家来多情外交官们。两杯酒,首舞曲,就会干净利落地把他们甩开。现在最不想做事就是让自己生活里多个男人存在。
但是生活中也并不全是派对和娱乐,或者说大部分都不是。马努埃拉女士加人让日常工作轻松很多,但是随之而来并不是放松\刚从肩头卸下繁重工作没多久,面前又出现大片乌云。现在上街时候不再步履匆匆,可以偶尔在某个橱窗前驻足,或者随意地进进出出。但就在这时候,发现以前从没有注意过事情,也是希尔加斯和在丹吉尔长谈时提到个现象。没错,发现有人在跟踪。也许已经被跟踪很久,是直太匆忙所以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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