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右派?”
“当然。但是起义爆发时候他正在马德里,而且因为政治履历被逮捕,关押在模范监狱,不过最后他成功地让人把他送到家医院,据说是得溃疡之类病。听说那时候,在马拉尼洪医生帮助下,他化妆成女人才逃出医院,带着假发、帽子,挽起裤腿,穿着大衣。简直惟妙惟肖。”
们俩想象着当时情形,
个老狐狸,喝茶吃英国点心,直到实在吃不下为止,害得比平时在坎帕那多花三倍钱。不过,这趟也算值。”
“所以你看到他?”
“岂止是看到。们说话,他还给点根烟。”
“你脸皮可真厚。”边说边忍不住笑,“你觉得他怎样?”
“等他身上那些零件都修好以后应该还挺帅。虽然现在还有点儿瘸,半边脸面目全非,但是气质不错,言谈举止也相当绅士。”
“你觉得他可靠吗,菲利克斯?”忧心忡忡地问道。虽然洛根已经拍着胸脯要求相信他,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心。作为回答,这位可爱邻居哈哈大笑。
“觉得未必靠得住,不过这对你来说有什关系呢?你这位记者朋友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跟全心全意爱着总督那个女人有个公平交易。所以,就凭吸引他来这些条件,还有如果他不想比来时候更狼狈地离开这里,就得好好对你。”
菲利克斯这番话启发从另个角度看待这件事。跟拉米罗在起那段痛苦经历让变成个过度谨慎多疑人,但是现在跟马库斯•洛根之间并不存在忠诚与否问题,完全是种利益交换关系。你给好处,拿同等好处跟你交换。如果谁也不肯先付出,那交易就无从谈起,这是游戏规则。所以完全没有必要整天着魔似纠结于他究竟有几分可靠。是他主动要跟总督建立良好关系,所以没有理由对事置之不理。
当天晚上菲利克斯还详细给解释塞拉诺•苏聂尔究竟是何许人也。经常在收音机里听到人们谈起他,他名字也常见诸报端,但是对于名字背后这个人,几乎是无所知。菲利克斯像往常样,向提供最完整信息。
“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亲爱,塞拉诺是佛朗哥连襟,他老婆姬达是佛朗哥老婆卡门•保罗妹妹,顺便说句,通过些媒体发布照片看,这位女士可比她姐姐年轻得多,漂亮得多,也没那盛气凌人。据说塞拉诺是个很有能力家伙,知识水平比们‘领袖’高得多,‘领袖’为此也相当不爽。在战争开始之前他是位检査官,也是萨拉戈萨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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