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因为他高兴!因为那孙子就那样!他最喜欢故意找茬吓唬人玩,尤其是对女人。这多年来他直都这样,现在世道这乱,更是肆意妄为。”
“可是他没有起疑心吗?你身上藏这多手枪?”
“没有,孩子,点儿都没有。还算走运,他没让打开包裹,也没敢碰。只是用恶心语气问,这晚上哪儿去啊,走私婆娘,是不是又去干什见不得人勾当,贱货?回答说阿尔弗雷德先生,刚从个亲戚家出来,她得肾结石,去看看。那兔崽子说,才不相信呢,臭婆娘,你比猪还肮脏,比狐狸都狡猾。把牙都咬碎才
家滚出去。所以你赶紧,快从床上起来,们不能再浪费时间。”时间没有明白她意思,而是被眼前景象惊呆。坎德拉利亚脱下大衣,里面穿件极其宽松粗羊毛大袍子,宽松到几乎看不出她身体轮廓。看着她把衣服件件地脱掉,几乎被吓住,不明白她为什要这做,也不敢问她为什要在床前着急忙慌地脱光衣服。直到她连裙子都脱下来,开始从像堆堆猪油样肥厚肉褶子里往外拿东西,才明白过来。袜带里藏着四支手枪,束腹带里藏着六支,胸罩吊带上绑两支,腋下藏两支。其余五支用块布裹着。共十九支。十九个沉甸甸枪托,十九根黑洞洞枪管,还带着她身上余温,被点点地解下来。突然预感到什,充满恐惧地颤声问道:
“你想要干什?”
“把这些武器送到火车站去,在早上六点之前交给对方,然后把货款带回来。共是九千五百比塞塔,这是们谈好价钱。你知道火车站在哪儿吧?穿过塞乌塔公路,就在格尔盖斯山脚下。在那里那些人可以直接取货,而不用到得土安来。他们会从山上下来,在天亮前直接到达火车站,只脚都不用踏迸这个城市。”
“可是,为什让去?”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这突如其来惊吓让下子清醒。
“因为刚从下苏伊卡街出来,正准备往火车站去时候,狗娘养帕洛马雷斯正好从安达卢西亚酒吧出来,那时候酒吧都要打烊。就在因特登西亚街那个大门口他把叫住,说他今天兴致好,正好要到公寓来搜査。”
“帕洛马雷斯是谁?”
“整个摩洛哥西班牙保护区里最坏警察,肚子坏水。”
“是克拉乌迪奥先生手下吗?”
“对,他是听命于克拉乌迪奥。在长官面前他很会来事儿,极尽奉承。上司走,这浑蛋就原形毕露,像只流着口水狼,整个得土安都没人敢惹他。”
“那他今晚为什要把你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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