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将近个星期,事情总算有消息。那天晚上她九点多才回到家,们所有人都已经围坐在餐桌旁,对着桌餐具等着她回来。晚餐如既往地针锋相对,狼烟四起。吃过晚饭,所有食客四散而去,千自己该干事儿去。和坎德拉利亚起在桌子旁边收拾残局。她边把锅盖、脏盘子和餐巾收进厨房,边小声地告诉她
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事儿干成,他不会有兴趣刨根问底。告诉你吧,很解他,们俩较量这多年,这点你就放百个心。”
虽然她简直是胆大包天,并且有套听上去很另类人生哲学,但知道她说得有道理。这件事情,不管们再怎来回兜圈子,再怎左思右想七上八下地拿不定主意,也不过是两个可怜女人为脱离悲惨命运所面临不二之选。们都孤身人,身处个混乱动荡年代,背负着黑暗绝望过去,无依无靠。清白、正直,确实是美好理想,可是光靠理想吃不上饭,还不清债务,在冬夜里也无法御寒。道德标准和无可指责行为规范只适用于另种人,而不适用这动乱年代里们这样两个连灵魂都有残缺不幸人。沉默不语让坎德拉利亚以为答应。
“那他怎说?明天们就开始处理这些东西?”
感觉自己正蒙着眼睛在悬崖边跳舞。远处传来无线电声音,在电波干扰声中盖博德亚诺依然在塞维利亚慷慨陈词。重重地叹口气,语气低沉而肯定,或者至少比之前平静得多。
“好吧,就这办。”
未来合伙人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她亲昵地掐把脸颊,微笑着整理下长袍,站起身来,把肥胖身躯全部重量都压在那双已不堪重负呢绒鞋子上。估计那双鞋已经陪伴她度过颠沛流离在生存线上挣扎大半生。走私者坎德拉利亚,投机、好斗、无耻却又真挚。她刚要出门进走廊,突然小声提出最后个问题。事实上,这个问题跟们当天晚上谈论几乎完全没有关系,但是突然很想知道她答案。
“坎德拉利亚,在这场战争里你是支持哪方?”
她惊讶地回过头来,但是秒钟也没犹豫,压低嗓音却掷地有声地回答:
?当然是支持赢方,亲爱。
接下来几天几乎度日如年。坎德拉利亚不停地进进出出,像条庞大不安蛇样到处游走,言不发地从她房间跑到房间,从餐厅跑到街上,又从街上跑进厨房,永远都风风火火,嘴里还直在嘟嘟嚷嚷地说着谁也听不懂话。没有打扰她忙碌,也没有询问交易进行得怎样,因为知道旦就绪,她就会把详细情况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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