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焦虑,然后便奋不顾身地跳下,被汹涌激情淹没。紧紧地跟在他身边,走在小石子路上,与他呼吸着同样空气。只要拉米罗在身边,哪怕江河泛滥、楼宇崩塌、们行走街道瞬间从地图上消失,哪怕天崩地裂、全世界都在脚下陷落,也愿与他起承担。
伊格纳西奥和母亲开始怀疑不正常不只是因为近在眼前婚礼引起紧张,但是他们没能查出情绪激动原因,也找不到理由来解释为什天到晚神神秘秘鬼鬼祟祟,他们不理解频繁出门和时不时难以抑制大笑。这样双重生活没过几天就难以维持,明显地感觉到内心天平点点地失衡,伊格纳西奥那边越来越轻,拉米罗那边越来越重。不到星期,就明白必须放弃切,纵身扑向未知前程。到该与过去刀两断时候,让切到此为止吧。
伊格纳西奥下午下班回家时候,把门打开条小缝,低声说去广场上等吧!”
母亲已经在吃饭时候知道详情,所以不可能再瞒着他。五分钟后下楼,涂着口红,手拿着新提包,手拿着那台雷特拉35打字机。他在们约会老地方等,在那张冰冷石凳上,们曾起度过多少时光,盘算着永远也不会有将来。
“你跟别人好,是吗?”当在他身边坐下时,他间。他没有抬眼看,只是把目光集中在地面上,鞋尖在地上不停地蹭着,扬起片尘土。
没说话,只是肯定地点点头,沉默却坚决。他问,是谁?告诉他。周围还是如既往嘈杂:嬉戏儿童、狗、自行车铃,圣安德雷斯小教堂钟声在召唤着最后遍弥撒、车轮在小石子路上拐弯、疲倦骡子缓缓走过傍晚小路。伊格纳西奥沉默很久。也许他从语气中推测出坚决,所以没有流露出任何茫然。既没有夸张反应,也没有要求作出解释。既没有斥责,也没有请再考虑下他感受。只是缓缓地,像水滴样给留下最后句话:
“他永远不会像样爱你。”
然后他站起来,拿着那台打字机,带着它起走向空荡荡远处。他背影越来越远,在路边模糊浑浊灯光下,似乎强忍着没有把打字机狠狠摔到地上。
呆呆地注视着他,看着他从广场上离开,直到他身影被秋日薄暮吞噬。很希望自己能因为他离去大哭场,为这场如此仓促又如此悲伤告别感到痛心,责备自己亲手葬送们美好未来和人生规划。但是没有。没有流滴眼泪,也没有哪怕丁点儿自责。他身影刚刚消失,就从石凳上站起来走,就此永远抛弃生活街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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