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取不掉。”雁风浔有些赖皮地闭上眼,不再看他。
秦招咬牙,自己抓住耳朵,用指腹努力把耳钉往外抵——不就是枚破耳钉,怎会取不掉?!
“啊!好痛……”雁风浔猛地捂住自己耳朵,蜷缩着身子,肩膀抖得厉害,“秦招,会痛啊……”
他睁眼那瞬,通红眼眶湿掉,好像随时会落下眼泪,可怜得不得。
秦招立刻松手,紧紧抱住他,给他
秦招把推开他,唇边还落下丝津液,他抬手狠狠擦掉,盯着雁风浔:“没有办法吗?想想办法,定可以取掉。”
“为什要取?这东西多好啊,你以后有危险,就会赶过去。如果你真死,也陪你起死。”雁风浔仰着下巴,很乖地望着他,“喜欢这个,戴着吧。”
秦招浑身抖,像是被他眼神迷惑,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别话来。
他心乱如麻,为让自己冷静,最后仍然只有低下去,吻他,抱着他,余光扫在那枚像死神般耳钉上,不敢承认……其实他点也不生气。
雁风浔说,死,也陪你起死。
因为制作失败,所以,它现在无法自主选择。”
“你不要告诉——”
“对哦,是你想那样。”
“雁风浔!”
“当你戴着红色耳钉,旦受伤就会知道。”雁风浔冲他挑眉,有些得意地说,“鉴定攻击方式,由耳钉监测到撞击力度和势元强度决定。般来说,轻微碰撞不会触发承伤警告。但只要是对身体造成定伤害攻击,简单来说,正常人会觉得痛程度,就会‘被动’地帮你承受半。”
雁风浔说,喜欢这个,戴着吧。
秦招怎敢说,他也喜欢。
但理智告诉他,他不配让雁风浔做这种事。
秦招本来就是个随时可能在任务里命悬线卖命者,而雁风浔却随时可以离开调查局过他快活日子。他怎能让雁风浔为这时冲动任性,就搭上条命。
“答应你,以后绝对,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们取掉它好不好?”
秦招脑子里片空白,但心头起把火,怒气上头,想发火,想和雁风浔大吵架,但嘴巴刚张开点就被雁风浔咬上来。
“你总是自作主张……唔嘶!”秦招说半句,就被咬痛舌尖。
雁风浔勾住他下唇,又咬又吮,嘴边笑意不减:“论自作主张,怎比得过你呢。”
“在改,但不要用这个,把它取…唔取掉。”
“取不掉,耳针上里面全是势元能量,接触血,就会在你血液里生根。除非把你耳朵割掉。但是割耳朵时候,会痛……”雁风浔轻声细语地威胁他,“你舍得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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