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看他身体无恙,也慢腾腾站起来,拍拍身上血和泥,抬头道:“雁江或许没有说错,辛息真不想害你。之前你虚弱昏倒时候,她为带你走,让和她短暂地共感瞬。得知她这次来折叠空间唯目,就是保护你。”
雁风浔半晌没说出话来,只是皱着眉看秦招,好像在努力辨别,秦招是不是也被辛息洗脑。
难道是催眠?
辛息已经只手遮天到这个地步
雁风浔很容易被哄好,这会儿脸上表情也缓和下来。刚才郁结心中点点不开心也随之散去。
但他唯有点仍然过不去,对秦招说:“知道所有事情都是辛息错,但这多年,也没斗过她。她本事比想大。”
秦招忽然沉默下。
雁风浔又说:“辛息这个人城府很深,表面看不出破绽,但手段得。有时候在想,她难道对爸下什蛊?暗示过他无数次辛息有问题,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阿浔,其实有话想告诉你。”
说,毕竟过去事情已经过去,秦招不可能真穿越时空回到他八岁那年去陪他。
但秦招过于实诚,他觉得自己没有早点出现,所以让雁风浔那些年都不开心。于是他说:“对不起,应该早点出现。”
雁风浔嗯声:“有你就不要别人。”
这个别人,大抵是指那些年围绕在雁风浔身边,企图打开他心门,但最终都或多或少让他失望人。其中个必定就是雁飞霄。
如秦招所说,雁风浔不觉得当年雁飞霄错,弟弟断只手,也曾害怕,曾委屈,愤怒悲伤。他只是被谎言欺骗,所以错怪雁风浔。
秦招原本在犹豫应不应该说,但共感结束后,他就不再纠结。
雁风浔嗯声:“你说。”
秦招言简意赅丢出重磅炸弹:“其实,尧希就是辛息。”
雁风浔脑子本来就乱,被他这句话说得更乱。
他突然猛地下从地上跳起来,有失他平时冷静自持:“啊???”
可问题是,此后七年时间,雁飞霄竟然没有次愿意接受哥哥解释,他仿佛已经把雁风浔打入死牢,捂住耳朵不听他鸣冤。他给雁风浔判死刑,雁风浔也不再对这个弟弟留有怀念。
他心为儿时那个乖巧可爱弟弟软化过,但现在又硬不得。
“以后不要弟弟,陪你。”秦招为他锤定音。
“本来也没那想要弟弟,熊玩意儿有什好。”雁风浔似笑非笑地从秦招怀里扬起下巴,说,“喜欢哥哥啊,成熟又懂事还会疼人,是不是,秦招哥哥?”
秦招莫名后脑勺麻,手臂收紧,结结实实在雁风浔脑门儿上亲口:“嗯,会疼你,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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