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不知道他笑什。
“其实没有那难过。”雁风浔抬起头,眼底哪里有什可怜与脆弱,尽剩得逞调笑,他凑过去亲亲秦招鼻尖,道,“队长,人太容易心软会被欺负。”
秦招扯扯嘴角,也凑过去咬他口:“没有人能欺负你队长。”
来二去,两个人又有火苗,触即发。
以前雁风浔觉得天雷勾地火这种俗语很傻,直到他自己浑身血液像是被点燃山火样热烈燃烧起来,他才明白什叫写意又写实。
是没有机会。”雁风浔蹙眉,很不高兴地嘟囔,“要是你能共感就好,有过去整整二十年事情都想和你说。”
秦招指腹摸过他眉骨,温声道:“那就先说最想说那件。”
“想要找到……妈妈。”这个词过于陌生,以至于雁风浔说出来时候,发音有点奇怪,耳根莫名红,低头把脸贴在秦招颈窝,“爸说,她以前是总局处作战总指挥,但是问,调查局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你知道吗?”
秦招自然也不知道,总局处向来就没有作战总指挥说法。但他不能像其他人样让雁风浔难过。
“雁江说有,那就是有。他向讨厌调查局,不可能编这个骗你。但调查局这些年经历过很多人员流失,架构变动,有些机密档案连都没有看过。你妈妈资料可能藏在某份保密文件里,回去们就查。”
虽然折叠空间不是个适合恋爱好地方,但初尝滋味两个人很容易陷入对彼此身体渴望中。碰到对方,哪里还管什环境好不好,都想着把对方拆吃入腹。
雁风浔心里有种奇特满足,他觉得他和秦招终于有那种不用开口默契,他们甚至不需要像别人恋爱样腻腻歪歪地说半天喜欢你,爱你,想和你在起。
他们只需要个对视,拥抱,亲吻,无时无刻不被彼此所吸引。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身体反应是最直白,尤其两个人又都是二十郎当岁,正该热火朝天发疯般年纪。除吻,还想要更多,心里想着,手上便有
雁风浔其实并不抱什希望,但还是应声:“嗯。”
他声音能听出他很多遗憾,秦招立刻笃定道:“会帮你,什都不要担心。定能找到,你相信。”
“知道,信。”雁风浔赖在他身上,不断释放自己脆弱信号。
这种全心全意依赖让秦招心尖打颤,他恨不得把切好东西捧给雁风浔,想立刻打道回府去总局处帮他查他妈妈事。可是他做再多保证,都只是口说无凭,于是就只是不断用手抚摸雁风浔头发,耳朵,和脸颊。
几秒种后,雁风浔忽然噗嗤声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