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余朝晖离开时候,还回头看眼,孟锐在原地冲他挥手,示意他进去,他心突然就…稳。
余朝晖多复习那半年不是白浪费时间,在这之前他不知道多少次在脑海里演练多少遍,都已经形成肌肉记忆。
在拿到题目后先写上自己名字,再整体扫眼,心里已经有个大概。
人在专注做某件事时候,大脑便会自动忽略外面声音和时间。
等第天
可这次他感觉出错,客观事实是申城体表温度可比临嘉要高多。
高考当天是个艳阳天,眼看过去学校外面密密麻麻地都是人,全部都是送考考生和家长。
以前中考时候也见过这种场面,不过那会儿自然是没什家长送他,但这会儿孟锐倒是充当回他家长。
孟锐给余朝晖整理衣领,又帮他仔细检查身份证准考证,笔还有文具之类。
他没有像其他家长那样嘱咐他在考场上定要怎样怎样,可能是怕余朝晖有压力,成绩相关期待,孟锐甚至没提过句。
余朝晖重新复读个学期,在那半年时间里,他和孟锐关系愈发亲近,他陪着他起复诊,接他上下学。
有时余朝晖因为要复习,会熬夜很久,偶尔用眼过度,情况就会反反复复。每每这时候,孟锐就会给他戴上眼罩,由他为余朝晖读着题目。
在这样相处中,余朝晖对孟锐依赖飞速增长。到最后,就连他自己也觉察到他些不正常。
其实他以前眼睛还没好那半年里,他也有发现自己不对劲,他是不是对于肢体接触需求太过于旺盛?
那时余朝晖总是很喜欢拥抱等等皮肤接触行为,明明以前不是这样…
“朝晖…”
孟锐看起来很紧张,他这个送考,比余朝晖这个考生还要紧张,虽然他在尽可能让余朝晖看不出来。
“别紧张啊,没事。”
“嗯。没紧张,真。”余朝晖表情很是淡定,他甚至反过来嘱咐孟锐:
“会儿你别在外面等,太阳这大,你在车里坐着,里面有空调。”
余朝晖以前特别喜欢独来独往,因为失去光明,那时他便只能从别地方获取安全感。当时孟锐对于他这样反常并未加以阻止。
也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发现,但是依旧还是愿意被他那样依赖呢?
以前余朝晖依赖于孟锐尚有理可说,毕竟他眼睛看不到,世界片漆黑只能依靠触觉温暖来缓解内心不安。
可后面…他能看到呀。这种情况依旧没有任何改善,甚至还变本加厉。
二〇四年六月,又是年高考季,余朝晖总觉得申城六月比临嘉六月要凉快些,他还问孟锐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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