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也不早。”
邵清禾态度很自然地和他打招呼。
因为阿七不能进会堂,便在门口等着。
时隔个季度,霍楚来终于再次和邵清禾单独相处,哪怕这个相处时间非常短暂。并且按照之前经验,接下来依次发生什,他其实都知道:
比如他是最先到,然后会是邵清禾,他们两个应该
邵清禾是个很有时间规划人。
在出发前就已经算到他们两个出门时间以及上车时间,包括路上会花多久时间,又在几点左右到,几点回都是提前预计好。
他其实已经算到得很早,但等他到时,却发现还有人比他更早。几乎隔着很远就看到那道熟悉身影,是…霍楚来。
距离当初那事,也算两年过去,他脸上纱布还是没有摘下来。
听说他另外个眼睛完全看不到,还听说坏死,但具体伤口是什样子,邵清河虽然没有看过,但想着应该也是挺严重,不然他也不会直保持着这个造型
他还会抱个软乎乎抱枕,现在嘛,阿七已经取代这个抱枕地位。
“最近总是感觉精神不太好。”邵清禾闷闷不乐说,“今年二十五岁,马上二十六岁。”
二十五岁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可能还是个非常青壮年年纪,但是邵清禾和其他人都不太样。基因受限,他寿命本来就短,在二十五岁以后,身体就会慢慢走下坡路。
更别说他过去五年里日夜颠倒,经常不顾及身体抽烟喝酒、各种不正常饮食生活本身就已经大大消耗他身体素质。
阿七不紧不慢为他按揉太阳穴,语气带着如既往镇定:“不会。清禾是谁啊,之前那多意外们不都过来吗?你就是这段时间太累…”
“清禾。”
霍楚来同样隔着好远就看到邵清禾,快走几步走向他,目光看到他身后阿七时,稍微僵硬瞬,又恢复正常。
“怎这早就来?”
又是个初春,上城区到处都是花团锦簇,下城区因为地理位置还因为些别排放原因,景色确是没这边好看。
他们每个季度开会大楼外面有条街道特别有名,种满鲜花,眼望去,很是漂亮。
“………”阿七像哄小孩样哄着邵清禾,“没事,清禾,休息下就好。”
他把邵清禾照顾得简直妥帖又细心。
而这些细心动作都不是阿七开始就会,都是他慢慢地自己学,或者从周围人身边学。因为自发,主动想要对个人好,于是自然而然地就会。
周以后,邵清禾和阿七准时前往上城区。
他们两个这时候就不需要偷渡或者还要乔装打扮,正大光明地拿着通行证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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