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
霍楚来比邵清禾记忆中样子，现在确是变
许多许多，首当其冲变化就是他终于没再戴着那个黑框眼镜。
邵清禾想仔细打量
下现在霍楚来，却发现他怎
好像有好几个头？
“你，你别乱动。”
“……”对面霍楚来似乎很是无奈，“
没动，是你醉。”
他也跟着听话地照做。
然后闻嘉述笑嘻嘻地把还没完全熄灭烟头按灭在他湿润舌面上。烟头温度还是挺高，记得当时应该是闻到股糊味，又或者冒烟？
反正不在自己身上，闻嘉述又不疼。他还很有兴致地又给烫个，两个圆圆伤口拼凑在起成个近乎于爱心形状伤疤。
他看到那个“爱心”，笑得特别高兴。就像发生什新大陆般，还拿镜子给霍楚来看，让他自己看他杰作，问他：“怎样，好看吧？”
当时他因为舌头受伤，说话很含糊，但邵清禾想下，记得他当时说是好看吧。
很喜欢。”然后才又第次关心他：“你现在…还好吧？”
“很好。”霍楚来认认真真地凝视着他，那双赤眸和他对视，里面是掩不住喜悦，“为您，心甘情愿。”
当初霍楚来为什会对闻嘉述如此痴迷，这个问题答案到现在直都是个谜。
反正对于那时候邵清禾来说，他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反正就只是多个特别听话小跟班而已。
记得自己第次抽烟时，他躲着老师在个空荡荡储物间里，那时跟在他身边人，只有霍楚来。
其实霍楚来本人应该也没预料到闻嘉述会这样做吧？因为在他舌头被烫伤时，他本能反应是抵抗，但在和自己目光接触后，他又温顺地垂下眼帘。
后面闻嘉述又试好几次，大概就保持在伤口刚浅淡点，就重新再补上。再后面……已经不需要闻嘉述去检查，他自己也会每天看着嘴里闻嘉述印下烙印，觉得淡还会主动去找他补上爱心疤痕。
那可不是过热食物烫下那种浅度烫伤，几乎算得上中深度烫伤，而且还那多次，不知道后面能不能自愈。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能够愈合，也定会留在舌面下很深很深印子吧？
“………哎。”
那个比他高两届学长殷切地为他点燃手中烟。闻嘉述动作不怎熟练地夹着烟，自己试两口，感觉……嗯，也就般。
太无聊，真太无聊。此时闻嘉述看看旁边霍楚来，又看看手中点燃香烟，突然有个想法。
他冷不丁开口：“张嘴。”
霍楚来虽然不懂闻嘉述要干什，但他对他话，本来就是无条件遵从，于是就真张开嘴。
“舌头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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