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呀。”
邵清禾不安分动动被
“其实……还是有点气味。”邵清禾趴在他身上闻闻,注意到对方下僵住身形后,又才慢悠悠地吐出下文,“不过喜欢,喜欢这个气味。”
邵清禾想说他喜欢血腥味,但对方很明显会错他意思,大抵以为他说是别气味,以为他又像之前那样口无遮拦地在调戏他。
邵清禾没解释,他没骨头样地靠着阿七身上,看着对方把自己脚捂着动作,十分好奇问他在干嘛。“怎?你还是足控啊?”
他以前确会遇到过些特殊嗜好客人,比如有些客人就很喜欢他手或者脚。虽然在邵清禾自己看来,他手脚没什特别,但那些客人好像还挺喜欢,也很喜欢亲来着。
邵清禾用怀疑目光看着阿七,似乎是在问他也是这样吗?
个休息室,他有单独休息室,那天只是去拿东西。
还真凑巧,那天邵清禾正好去等他,他居然那天就真来,听上去就像两个人有什特别缘分样。
“阿七!”
邵清禾赤着脚踩在休息室沙发上,雪白皮肤和黑色皮质沙发形成种视觉上强烈对比,他冲着他晃晃手里钱,“嘿嘿,谢谢你帮赢。”
“………”
“不!不是…不是”阿七看就知道邵清禾误会他,时有些紧张起来,笨拙地和他解释着,“,看你没穿袜子,冷。”
下城区当然不比上城区,邵清禾以前住上城区时候,曾以为所有地方年四季,都是恒温,天空永远都是湛蓝,空气永远都是清新。
实际上等他到下城区才知道,下城区春夏秋冬四季非常分明,气候极端,天气不是特别冷就是特别热,温度就没有特别适宜时候。
下城区空气还很浑浊,天空永远是灰扑扑,冬季时城市里常年笼罩着雾霾,特别严重时,面对面可能都看不清对面人长什样。
上城区和下城区食物安全标准也完全不样,上面是尽可能要精、要美、要营养丰富,而下面标准是只要不吃死人就行。
阿七身上依旧有水汽,应该是刚洗完澡。透明水滴顺着他锐利下颌角滴滴滴落到胸肌背心上,晕开滴滴水痕。
对于邵清禾霸占他休息室这事,他习惯。
“你每次打完比赛都要先洗澡吗?”邵清禾从后厨顺走盘果盘,自己拿着吃块,又拿小叉子戳块给阿七。“喏,”
阿七张嘴吃下那块西瓜,犹豫会儿,还是点点头。
其实他对清禾撒谎,他以前虽然也不喜欢身上黏糊糊地沾着别人血,但偶尔太累,也会先休息下再去洗。也没像这两天这样,下场就慌里慌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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