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被包扎厚厚纱布,他无法进行拍摄工作,也开不车,去时候还是助理送他去。
疗养院里,那个
确,比刚才严重。
随着时间流逝,之前看着还只是有些发红伤,在现在看着更吓人。而会有这明显反应原因也很明显,主要还是裴颂年平时太保养自己手,皮肤嫩,看起来自然也更严重。
“裴哥,你怎伤成这个样子?!”助理小易是知道裴颂年平时对他那双手爱护,脚下油门都踩紧,“先送给您去医院。”
“嗯。”裴颂年手涂药膏,不能动,就保持着同个姿势,头靠在靠垫,闭着眼睛装睡,小声喃喃着,“差点,差点…也好…”
前面几天,卫烨直粘在他身边。他身上有种裴颂年所没有朝气和已经被遗忘往无前,待久后,他差点就觉得那样也还行,幸好醒悟得快。
欢只是衣服,不是模特。
在她眼里台上那些光鲜亮丽模特也不过只是个个衣架。她不喜大抵是他出身以及…男人性别…还有儿子超出她预料认真。
——[小易,过来时候顺便帮带支烫伤药,到给你钱,谢谢。]
小易找挺久才找到地方,而裴颂年上车以后,没有先问助理要烫伤药。他先把支票递给他,对他说第句话就是,让他有时间,去,银行兑。
助理不明所以地接过支票,看到前面数字和落款,以及上面明显红章,应该不是假。他声音都颤抖,“这……这……什意思啊?”
就像卫夫人说那样,他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叫进退有度,不用她说,自己也当然知道,所以现在这样就挺好,挺好。
“裴哥…”
助理想和裴颂年说点什,突然看到他面无表情地抿着唇,不知道是不是看错睫毛有些湿润痕迹,他顿时闭嘴。
在裴颂年身边五六年,裴颂年之前直都是个人,可能也会觉得…孤单吧?但,他们现在真不合适。
周末,裴颂年久违地去趟疗养院。
“就这个,意思。”裴颂年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风景点点倒退,伸手把车载空调温度调得更低吧。“烫伤膏…呢?”
“哦,在这儿。”助理开着车,没有看裴颂年,“怎,怎让买烫伤膏,裴哥你烫伤??”
“嗯。”裴颂年不太想过多解释,皱着眉把膏药均匀地涂抹在指腹位置,“和,卫烨,分手。”
“……”
其实助理在看到那张支票时,就大概已经猜到,他本来还想偷偷看看裴颂年脸色,却看到他手上醒目伤,“靠?!!这怎回事?分手就分手嘛,怎把还把手给弄伤,怎这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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