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江沅听完后,自然而然伸出手想去接陈钊手上拎着两个袋子,毕竟他不是有事吗,既然他有事,那就自己先把东西拎
“你别挠啊,要是真觉得不舒服,也先忍忍,这是里头在长新肉呢,等里面长高,外面这层疤才会掉。那时候伤口就完全好…”
是啊,伤口愈合总会有这个时期。
不管当初伤得多严重,最后都会好。
在即将离开临嘉前十二天,陈钊父亲住院,他这个当儿子没去管他,不闻不问态度也算彻底做实那个不孝子名称。
但对那时候他来说,那都不重要。
气表情满是自责懊悔:“对不起…”
医院里人特别多,几乎每个都行色匆匆,表情有皱眉欣喜,都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就算有谁注意到他们两个人动作,但看几秒也移开视线。
安静空旷消防过道间里,避开人群两个人紧紧相拥着,陈钊则将头埋在江沅颈部侧,闭着眼睛呼吸着他气味。
“陈立国和妈结婚不是他自愿,所以他不喜欢妈,也不喜欢。小时候他也没带过…但陈辰不样,从小就是他带大,感情当然不样…”
“以前却总觉得对他好点,他也能对好点…能把当家人…”
从医院回去路上,陈钊能够感觉到江沅在不停和他说话,大抵是想转移他注意力。
就连买菜也尽可能挑着他喜欢口味,虽然没说什安慰话,他好永远都隐藏在那些不易发觉细枝末节中。
或许那些有钱有闲人会专门花很长段时间去伤心去收拾心情,但陈钊不样,无论发生什样意外和事故,情绪都影响不他继续生活。
“后天就要去安丰,之前干活钱还有些没结给,等会儿出去趟…”
江沅犹犹豫豫看他眼,仿佛想说点什又在斟酌要怎开口。还没开口,被陈钊不轻不重捏下脸,“真没事,你老这看做什…你男人有那脆弱吗?”
江沅越听越觉得辛酸,他像哄着个三岁小孩样轻轻拍着陈钊后背,声叠声没事没事:“有那种爹,还不如没有呢…”
陈钊却摇摇头:“现在已经不会想着从他那里得到什因为…”他看着江沅哑着嗓子,“现在有你…”
他已经不再需要从陈立国身上寻找情感依托,他现在找到自己“家人”。
江沅摸摸陈钊鼻梁上结痂伤,其中有些痂已经掉下来,可以看到里面新长出来肉,比周围刷颜色都要浅些。
他拿手小心摸摸,而陈钊也矮矮身子让他看更仔细,期间他觉得伤口有点痒,想抬手挠,被江沅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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