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时候江沅心都在滴血。
房间特别小,放下张床就再放不下别,床头墙面上挂着张电视,底下是个小小柜子,床边那点窄窄空间,站两个人都觉得拥挤。
卫生间要稍微大点点,但也没大到哪里去,沾有水渍镜子前摆放着些次
被调侃当事人江沅权当没听到。
“哎,对,小陈还没结婚呢。”
陈钊为江沅理围巾动作稍微顿顿,嗯声。
个两鬓已经有些许白头发大叔用种羡慕眼光看着陈钊和江沅,“哎,真年轻啊…年轻好,年轻好啊…”
他们下车后都已经快十点,这个时间点要在临嘉,外面早就已经没有店铺开门,但在安丰,到处都还可以看到营业门店,大街上行人也特别多,看起来比临嘉白天还要热闹。
麻麻人群,各种到站发车广播声此起彼伏。
江沅怕和陈钊走散,路上都紧紧抱着他胳膊。
他没出过远门,看着那些眼花缭乱指示牌,也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反正就乖乖跟着陈钊,亦步亦趋像个小学生。
安丰气温确比临嘉要冷点,也可能是晚上从来就比白天冷关系。刚从车站里出来,江沅先冷得打个寒颤。
身处陌生城市,耳边是陌生方言,眼前是陌生建筑,江沅完全下意识靠近陈钊点,仿佛这样就能获得安全感。
严峰请他们在车站附近小馆子吃顿晚饭。行十来个人满满当当把人家那个并不大店里都坐满,时之间,整个小店都充斥着临嘉方言。
吃完饭十点多接近十二点,因为太晚,车站离工地太远,听他们说那个点已经没有地铁,安丰打车本来就贵,晚上还比白天还要贵许多。
于是行人先随便在附近找个小旅店歇息,商量着等第二天早起坐地铁去干活宿舍,明天稍微收拾下东西,后天就可以开工干活。
安丰物价确贵,那种略破旧小旅馆在临嘉最多也就三十四十块,不超过五十,在那居然要百。
真贵啊…
陈钊也由着他贴着,怕他冷又从随身袋子里拿出厚外套和围巾给他围上不说,还细心整理围巾形状。
同行几个工友路上就看到陈钊各种照顾江沅,两兄弟黏糊得跟个连体人样,这会儿个个都笑话陈钊这路以来对他弟弟像对小媳妇样。
另外个笑着打趣:“哎,这可别瞎说啊,说不定小陈以后对媳妇都没这好呢。”
说着又看看被围巾裹着只露出半张脸江沅。在他们这堆糙汉子里,显得江沅皮肤都白几个度,看着确显得有些清秀。“哎呀要有个这乖弟弟,也这疼着。”
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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