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钊叫他严叔,听这个称呼,他们之间关系好像还不错。对方还寒暄着他吃早饭没有…
陈钊之前应该是和那个严叔说过江沅事情。他才会在电话里直接开门见山说那边工地食堂倒确缺个厨子。
“要求嘛,只要能做大锅菜就行?就算之前没做过也没事,反正食堂也不止他个,
回去路上,他和另外辆摩托车擦肩而过。
摩托车上陈钊带着头盔,手上好像受伤,但他并没有在意,表情同样麻木,那个梦境里他们并不认识,两个陌生人就这面无表情擦肩而过。
两个人都没有回头,他们都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醒来以后江沅感觉脸上湿漉漉。他还没睁眼就感觉自己在个温暖怀抱里,对方将他抱得很紧。
也是那时,江沅发现自己居然浑身在发抖。
料是江沅自己调,外头面皮也是江沅自己发,他那说无非就是怕他不高兴罢,陈钊当然懂。
他在心里重重叹口气,他哪有那小气。他凑过去张开嘴,示意江沅喂他,“沅沅…啊—”
看江沅没反应,自己就着他手咬口包子。等他咬完,江沅才反应过来,“啊…这个吃过,你要是想吃…锅里还有…”
“嘴都亲过,有什好嫌弃…”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沅阵急促咳嗽声打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沅沅…还是很冷吗?”陈钊在小声嘀咕,又把他搂紧些。
随着慢慢苏醒,江沅身上颤栗也点点平复,在男人宽厚臂弯里,他渐渐又酝酿些许睡意。
只是那睡意还没完全成型,陈钊枕边手机响。
陈钊在打电话,他最开始应该是想出去接,怕吵醒江沅。可江沅把他抱得太紧,没办法他只好在床上接电话。
虽然压低声音,但江沅和他挨太近,因此清晰听到电话对面是个男声,应该就是陈钊工头。
白天就这插科打诨中过去,晚上江沅做个梦,梦里他和现实生活里他没什两样,唯不同是梦里自己好像并不认识陈钊。
他也没骑着小三轮,依旧每天背着那个破旧小背篓,里面装着个折叠小桌和袋袋腌菜,每天在菜市口守着,像个毫无生气石雕。
梦里江沅依旧还是穿着那身单薄灰色秋装,面对客人问价时,他表情麻木,低眉顺眼回答着价格。
他身上灰色衣服和周围灰扑扑切融为体,连头顶阳光照在身上都是毫无温度冰冷,整个梦境充斥着压抑灰色调,有种喘不过气来窒息。
江沅就这看着梦里自己就那守在市场门口守天,等太阳快下山时候,又在拖着那条不怎利索瘸腿慢吞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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