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
时候不是挺有自信吗？”顾轻言说，“这会儿不自信
？”
“刚考完那能说考得心里没底吗？”
楚山野支着下巴，又叹口气：“刚考完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考得可好。但过这
个月再回想起来，好像哪里都是问题哪里都是破绽，
都不敢对答案。”
“别担心，你考完觉得没事就是没事……”顾轻言说，“别陪聊天，你快去好好上班。”
楚山野应声，起身走两步回过头看着他，眼中仍隐隐含着期待：“哥，所以你明天……会陪查成绩吗？”
楚山野抿下唇：“不吃吧，就在这儿工作呢，怎能偷吃客人蛋糕？”
顾轻言「啧」声，又把叉子往他面前送送。
“谢谢哥。”
楚山野倒是不坚持他「员工守则」那套，低头将蛋糕吃，吃完咂咂嘴，才想起来自己用是顾轻言叉子：“哥，用是你叉子。”
“小时候没少用过吗？”顾轻言低头继续挖蛋糕，“还是说你忽然有洁癖？”
顾轻言用叉子轻轻戳着盘子里小蛋糕，半晌没说话。
楚山野趴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觑着他脸色，心里忐忑得要命，不知道顾轻言会给他个什答案。
他知道顾轻言脸皮薄，也不愿意和他闹不愉快。所以这些天都主动躲着顾轻言，不去他面前刷存在感。
可楚山野却没办法不想顾轻言。
他原本是想用每天高强度打工消耗自己多余精力，别总闲着想那些有没。
顾轻言看着杯中拿铁沉默，楚山野心里有点失落，觉得自己大概知道对方答案。
可还没等他走到柜台后，却听见顾轻言声音，很轻，但他依旧能听得清二楚。
“好……”顾轻言说，“明天会回去。”
楚山野欢呼声，对着空气狠狠挥拳，蹦蹦跳跳地去后厨。
他同事正在做打样前工作，看见他进来抡起拖布就去拖地，浑
“那没有……”楚山野「嘿嘿」笑下，“怎可能嫌弃你？”
就算他真有洁癖，也会对顾轻言破例。
顾轻言将蛋糕吃完，轻声道：“你明天什时候出分？”
“下午四点。”
楚山野叹口气：“好日子到头咯。”
可纵然每天在咖啡店里被当狗使唤，他磨咖啡豆和拉花时候也总想着顾轻言。
楚山野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放空大脑，完全割离掉对顾轻言喜欢。
「喜欢顾轻言」这件事好像段被设置好基因，天生就存在于他血液里。
楚山野轻咳声，移开目光：“哥要是不想回来也没关系，等查完分给你说。”
顾轻言将口蛋糕咽下去，又用叉子戳块递给楚山野：“吃蛋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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