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野又开始脸红。
“哎,这位同志……”他故作严肃,“注意影响。”
虽然话是这说,但他唇角却怎也压不住上翘弧度。
顾轻言挑眉,又在他唇上亲下。
他好像很喜欢看楚山野因为自己窘迫样子。
他正低头看自己胸前工牌,身边忽地靠来片热源,紧接着个轻轻吻落在他脸颊上。
楚山野从口袋里掏出他自己工牌,和顾轻言摆在起:“你发现什细节没有?”
顾轻言仔细地看片刻,这才看出来两个卡套好像是情侣款:“这是……海绵宝宝和小蜗?”
“对呀……”楚山野说话是尾音上翘,像是在和主人讨赏小狗,“上次不是说吗?如果是小蜗,你就是海绵宝宝,所以他们征集卡套创意时候就要求把海绵宝宝和小蜗印在上面。”
他顿顿,轻咳声,语气中多几分赧然:“以后……以后戴着这个卡套去比赛,就像是你陪在身边样。”
起哄,“别跟戴婚戒样,这不就戴个工牌吗?你看看你哎呀呀呀。”
被他带头,周围看热闹人纷纷也跟着鼓掌欢呼起来,就好像楚山野真在给顾轻言戴戒指。”
顾轻言还好,但楚山野脸红得像颗熟大番茄,耳朵也像是要滴血样,抓起个靠垫就往杜兴贤身上扔去,咬牙切齿:“别逼在大喜日子里揍你!”
杜兴贤猛地起身躲开他抱枕,猫从他腿上掉下去,「嗷呜嗷呜」地骂半天脏话。
家政阿姨原本坐在不远处刷短视频,看见这边骚动后连忙开口:“别把垫子搞上油,好难洗!”
顾轻言没什安全感,似乎只有看见对方诚实反应,他才能确认自己正在被好好爱着。
“这位家属……”楚山野说,“你再这过分可要不客气。”
“不客气?”顾轻言问,“怎才叫不客气?”
楚山野牙疼似哼两声,别过头去:“以后你就知道。”
他说「家属」,顾轻言才
“陪在你身边有什用?又不能给你加buff。”
顾轻言这晚上心情大起大落,原本已经down到极点,而难过却在刚刚被惊喜冲散。
就好像失去个家后,又忽然拥有另个家。
童然在安抚炸毛加菲,杜兴贤和青训小孩去抢最后几份肉串,好像没人注意到他们。
顾轻言微微扬起头,趁着楚山野不注意,在他唇上亲下。
很吵。
空气中浮动着烧烤和煮火锅油烟味,窗帘上被人投影放着电影。
但音乐声淹没在鬼哭狼嚎打闹声中。
很吵,但顾轻言很喜欢。
或许夏天就应该是这样吵吵闹闹,甚至连热汗黏在皮肤上都变成回忆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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