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你在吗？”
杜兴贤在门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似乎很不好意思：“那什
，
刚才给队长发消息他没回，教练通知七点半准时开始复盘训练赛，让他下楼吧。”
“好，等
会儿告诉他……”顾轻言瞥
眼紧闭
淋浴间门，“他在洗澡。”
他话音刚落，浴室门便被人打开。
楚山野顶着身水汽出来，被房间中温度冻下：“靠，现在又冷。”
楚皓倒是想订个酒店起住，但顾轻言觉得他看那些酒店都不能算是「酒店」，都是些没有营业执照小旅馆，晚上窗户关不严会漏风那种，直到分手也没和楚皓出去住过。
和亲哥满脑子废料相比，楚山野真很纯情。
“你，你笑什？”
楚山野涨红脸，有些别扭地动下身子：“……嘶，别碰别碰，哥，别……”
他身子向后躲下，避开顾轻言动作：“去洗个澡。”
没戴眼镜世界雾蒙蒙，只能看清对方轮廓。
目光带着点埋怨。
楚山野跪在他身边，轻轻吻吻他额头：“不行，再等等。”
顾轻言「唔」声，好看眉微蹙，开口时被自己声音沙哑吓跳：“怎？”
“没，没做准备，你会疼。而，而且，不太正式，好草率，不可以。”
“小杜说教练要给你们做复盘……”顾轻言说，“你快下楼吧，别管空调。”
楚山野「嗯」声，匆匆将湿淋淋头发用毛巾擦擦，转身向门口走去，可走两步后又像是想起什，忽然转身又回
顾轻言看着他抓条浴巾，手忙脚乱地冲进卫生间，终于放松地笑起来。
好可爱小狗，让他忍不住想欺负下。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水声，听上去气势很足。顾轻言坐在床边，慢慢平复下剧烈心跳，顺手拿起刚才被楚山野丢在地毯上手柄，退出游戏失败界面后重新开局。
在他们小时候这种游戏在PSP上才能玩，也不知道楚山野怎弄到电脑上。
顾轻言兴致盎然地打会儿，房间门却忽地被人敲响。
楚山野亲他唇，亲他鼻尖，亲他雾蒙蒙眼睛，可说出话却磕磕绊绊：“太喜欢你，不想你不舒服。”
顾轻言没忍住，抵着他额头笑。
他还记得高三毕业那个暑假，楚皓把他带回家里，非要和他亲亲抱抱，顺水推舟地开始解他扣子。
顾轻言那会儿才刚满十八，本能地反感和他做这些事，而再再而三地推拒，最后两个人闹得都很不愉快。
后来上大学，两人在不样学院。虽然平时也会出去约会，但因为门禁和查寝制度忽然严格起来，他们也没什在外面过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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