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言点
点头，忽然抓住他
衣袖，郑重道：“对不起，高中时候让你在校门口等
那
多次，等那久，以后……以后不会。”
楚山野深深地看他
眼，却什都没说，只抬手捏捏他脸。
顾轻言学着他样子站在校门口，静静目送着他远去背影，等人快走到街口时正要离开，却看见楚山野转身，对着校门位置挥挥手。
他心脏蓦地漏跳半拍，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敲字：“你怎知道还在？”
“直觉……”楚山野说，“觉得你会等。”
好好吃饭，如果楚皓再找你麻烦就和说，来解决他。”
顾轻言「嗯」声，忽然对他张开手。
楚山野愣住：“怎？”
“不……抱下吗？”
顾轻言有点不好意思，目光落在他肩上，不敢看他眼睛：“你刚才好像有点难过，但又不会安慰你。”
顾轻言轻轻眨下眼，不知道该回他什。
对话框上方备注从「楚山野」跳到「对方正在输入中」，又跳回楚山野。
就这样反反复复几遍后，顾轻言才收到新消息。
【楚山野：不必为从前事道歉，人要珍惜当下。】
【楚山野：昨天等到你，这就够：P】
他虽然能感受到楚山野不开心，但他从来都嘴笨，不会说什讨人开心话，就只能用这种笨拙方法哄人。
楚山野忽然笑。
他好像从来没笑得这开心过，双眼睛都弯出明显弧度，有刹那和顾轻言印象中那个小时候跟在自己身后弟弟重合起来。
“哥，你昨晚有句话说得很对……”楚山野轻轻搂住他腰，在他耳边说，“你确实有时候蛮笨蛋。”
两人只轻轻抱下就分开，楚山野顺手帮他把衣领整理好：“票找时间让人给你送过来，再把程凯电话给你，后天下午两点演播中心，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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