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发现又不是蟑螂,这个理论似乎不太适用。
“别找。”
今天早上在车上颠簸半天,下午又直在外面待着,顾轻言觉得疲惫感这时才姗姗来迟,几乎翻江倒海样席卷全身。
他在民宿柔软床上倒下,掩唇打个哈欠,声音有点含糊:“没事,有虫子哥帮你打,别怕。”
楚山野侧身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看向他。屋中只有床头灯开着,氤氲开室暖黄。
刚才他没有防备,楚山野整个人从卫生间里蹦出来时候他也被吓跳。
楚山野被他这说,也不好再嘴硬,有些狼狈地抓起身上浴袍就回卫生间,甚至没忘低声对顾轻言道声谢。
别扭弟弟。
顾轻言看着被人关上卫生间门,时有些哭笑不得。
死小孩,七八年前还害怕得抱着他和他睡呢,七八年后偶像包袱这重,说两句都要害羞吗?
”
屋里开着冷气,要是楚山野这身水地等他打完虫子,估计明天就要感冒。
他说完,顺手拿条民宿放在架子上毛巾,慢慢向那只巨型蚊子靠过去。
确实是只很大蚊子,看上去有顾轻言手那大。
顾轻言捏着那条毛巾,忽地往墙上甩,随着声闷响,那只蚊子瞬间落在地上,几只长腿抽搐两下,似乎还试图「死灰复燃」。
“你之前也说过这样话……”他轻声说,“你还记得吗?”
屋中冷气发出「呜呜」声音,与数年前那个雨夜外面风声很像,楚山野似乎又回到自己十二岁那年,蜷缩在隔壁哥哥怀里就好像获得能抵御全世界虫子勇敢。
他在亲哥身上没得到亲情,隔壁家哥哥倒是全都给他,
……
顾轻言洗完澡出来后,楚山野把整个民宿灯都打开,捏着瓶灭虫喷雾,准备将整个房间从头到脚地检查遍。
“你干什呢?”顾轻言问,“没必要,不会有虫子。”
楚山野「啧」声:“只要看见只,就意味着说不定还有其他虫子。”
他重重咳声,将杀虫喷雾底在边墙上磕两下:“这叫防患于未然。”
“死……”顾轻言拿两张纸巾来把蚊子尸体捏起来包住,不让楚山野看到,“进来吧。”
楚山野战战兢兢地在门口看半天,等顾轻言真把那只蚊子捏进纸巾后才长长地松口气。
他脸上多几分窘迫,小声说:“其实,其实之前没有那害怕,就是这只蚊子忽然不知道从哪飞出来,非要落在脸上,才,才……”
顾轻言看着他从脖颈红到耳朵尖,但仍坚持着嘴硬说自己点不怕,没忍住笑。
“不怕?”顾轻言问他,“吓得都要飞起来,还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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