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野忽地开口，声音有些生硬：“就你会说话。”
杜兴贤原本是想说点其他
缓和
下气氛。
比如他们连输三场之后被黑子带话题cue上热搜「NGU状态」，比如只是因为人气太高就被拿放大镜盯着
“那……”
顾轻言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
。
“没事，他们都知道……”楚山野轻声说，“没什好藏着掖着。”
但他想说不是这个。
顾轻言深吸
口气，轻轻摇摇头。
杜兴贤叹口气：“上次
们打八进四时对面输不起，比赛结束后说队长坏话被给听见。当时忘打架扣工资来着，把他按在休息室里就揍顿。”
顾轻言眉心顿：“说坏话？什坏话？”
“呃……”
杜兴贤小心地瞥楚山野眼，正准备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却听他自己开口道：“说是同性恋。”
车里倏地陷入片寂静。
看！有什可看！”
看热闹大学生纷纷散开，只剩他个人站在被太阳晒得发白柏油马路上，连带着手掌内侧也跟着刺痛。
楚皓抬手，这才发现自己掌心刚才在撑地时候也蹭破，这会儿红红黑黑地混在起，看上去特别可怖。
他咬咬牙，瘸拐地走到树荫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和楚山野对话框：“你明天什时候有空？要和你谈谈。”
……
他只是在想，在自己不知道时候，又或者是在楚家人不知道时候，楚山野到底独自个人受多少委屈？
甚至被人在背后这说时候连打架也不能打，否则就要被扣两个月工资。
要受多少委屈才能让他现在这样刀枪不入地强大？
“学霸，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队长……”杜兴贤小声说，“们打比赛嘛，赢吹输黑，被人这讲很正常，之前好几次……”
“杜兴贤。”
顾轻言动动唇，有些尴尬地轻咳声：“那你是……”
“是啊……”楚山野语气很轻松，“他没造谣，但在背后嚼舌根也挺讨人厌。”
顾轻言微微睁大眼睛，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
楚山野就这轻轻松松地出柜？甚至就像谈论明天天气样随意。
“当时挺不爽反正……”杜兴贤干笑两声，“打不过就打不过，这输不起是什意思？”
杜兴贤坐在顾轻言身边，往后看眼，舒口气：“可算把他甩开，感觉像个神经病。”
楚山野瞥他眼：“刚才你就不能揍他拳。”
杜兴贤有些委屈：“队长，上个赛季刚因为打架被扣两个月工资，实在扣不起呀。”
“打架？”顾轻言有些好奇，“你们打架还扣工资？”
“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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