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忘
他生日这件事，他得到
也只不过是第二天楚皓
句轻描淡写道歉。
顾轻言慢慢划动聊天记录，看见秦云分享给楚皓天空和路边行人。
看见两人约时间双排和互秀战绩。看见吃饭AA转账记录，看见网易云起听歌时长。
这些事都是两年前他和楚皓做过。
而现在楚皓原封不动地将对他分享欲劈大半出去给另个人。
顾轻言眨眨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过得不好啊，他喃喃地说，
过得点都不好。
窗外掠过只麻雀，发出「啾啾」声音，将顾轻言从那个过于寒冷平安夜中拽回来。
他垂眸，仔细地看着楚皓手机上和秦云聊天记录，时间恰好是去年12月24日。
【秦云：楚哥，你来帮帮吧，求你QAQ……】
在同个车厢，只剩他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窗边看向外面飞驰而过景物。
放在腿上手机震下，他满怀期待地立刻解锁屏幕，原本以为是消失天男朋友和自己说「生日快乐」，却没想到对方打来个电话，声音中带着歉意道：
“言言抱歉，课题出个很大差错，现在必须去处理，可能没空去接你。”
“X市下雪，你走路时候小心点……”楚皓说，“好，要去忙，明天见。”
“你记不记得……”
于是和顾轻言变得越来越无话可说。
聊天记录最后条是张蛋糕照片，秦云十分钟前发。
【秦云：蛋糕收到吧？这边显示订单已完成……祝们楚哥生日快乐哈哈哈，新
【楚皓：不行，约好今晚接人。】
【秦云：他都成年，那
大人不接也不会有事吧？但是实验出问题就惨楚哥，这门就要挂！】
【秦云：你也知道这学期想拿奖学金，所以你帮帮嘛QAQ……】
【楚皓：行，下不为例，和他说声。】
他男朋友甚至都没怎犹豫，而是带着几分宠溺地和对方说「下不为例」。
顾轻言犹豫再三，正要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生日时，对面已经将电话挂断。
从头到尾，个字也没提顾轻言生日。
窗外细雪纷飞，周围座椅是空着，只有顾轻言个人蜷缩在座位上，甚至没有个能说说话人，手机屏幕中正放着线上演唱会是这片死样寂静中唯声音。
乐队主唱站在舞台中间，温柔地问道：“又年马上过去，你们今年过得好？过去过不去，未来就直来。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都是去年事情，现在和起唱，「伤心，都忘记，只记得这首笑忘歌……」”
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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