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跃准备带着沈夕然归队。
沈夕然忽然开口道:“你有工资吗?”
“当然,”杜依瘪嘴,“又不是当练习生,还得交钱被骂。”
沈夕然
回想起曾经针锋相对,比舞对决,安跃只觉得十分幼稚。
再看杜依转行为伴舞,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感觉。
安跃知道沈夕然对同为“练习生老人”杜依是有些在意,他拉起弟弟手主动走过去打招呼。
“嗨,好久不见。”
杜依性子也没之前那偏激,只别扭地偏过头:“干什?”
舞台投入多少资源,观众们未必能眼看穿,然而演出者够不够用心,观众们是能感受到。
这也是几人如此热爱舞台原因之。
他们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舞台,借由舞台将自己生命力传递出去,再次观众回馈里汲取力量。
练舞实际上就是增强肌肉记忆,等你累到大脑放空,四肢还能机械地动作时,这舞才算学透。
所以,沈夕然直跳到编舞老师宣布收工,才勉强思维回笼,慢八拍地发现群舞队伍里有张熟悉面孔。
连续获得两次内部投票第FOURST,第三轮竞演自然是奔着三连冠去。
第三轮舞台编排更加气势恢宏,伴舞团队由原来10人增加到足足30人,而且舞蹈大开大合,会将整个演播厅占满,不止圆形主舞台,连外围观众席也被他们纳入表演圈。
因此,公司练舞室显得太过局促。
在练舞室学完舞蹈动作之后,公司特意租个室内篮球场,来练习整体走位。
五人也是到篮球场才第次见全他们伴舞。
“没什,”沈夕然看看四哥,又瞧瞧杜依,咧嘴笑道,“突然想吃你给带过土特产。”
杜依愣半天,好会儿才回忆起土特产是什,干巴巴道:“回头叫妈把牌子发,你自己去某宝上买。”
“哦。”沈夕然回答犹如个句点。
气氛尴尬起来。
杜依用眼神催促他们有屁快放,没屁快走。
“杜依?”
沈夕然以为自己大声叫出练习生时期同学,实际上只是喉口震震。
倒是安跃离得近,听到弟弟话,抬头望去,惊讶地眨眨眼。
真是杜依。
上次见面双方气氛并不好,如今再见,明明只隔几个月,竟物是人非。
同样动作,五个人跳与三十五个人跳,带来冲击截然不同。
这种冲击不仅仅是视觉上,当三十五人齐齐落地,仿佛天花板都在震颤。
沈夕然跳完第三遍齐舞,累倒在地,枕着安跃大腿,小口小口喝能量饮料。
安跃则双手撑在地板上,眼神涣散。
几人练得汗流浃背,累,却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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