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都能弄混,谈何执念。
安跃轻声道:“不是怕你在安慰吗?”
柳斯淇啧啧:“你把想得也太好吧。”
他伸手去拨弄安跃眼皮:“你眼睛里不会自带圣光滤镜吧?”
安跃拍开他手:“自带猪头滤镜。”
化成绩不好,高考堪忧。
直到柳斯淇陪他去学唱跳,考艺术高中,安跃才在某次闲聊中,从母亲口中得知,柳斯淇原本是想考航天大学,当飞行员。
那句话其实直压在安跃心中。
他问过柳斯淇还想当飞行员吗,柳斯淇不以为意地说梦想不就是变来变去吗。
不是。
柳斯淇揉着手背对安跃说:“小然说过句话,虽然挺中二,但觉得可以转送给你。”
“哪句?”安跃坐到床沿。
夕然说过中二台词可不少。
柳斯淇目光低垂,透过安跃温润眼眸看到曾经自己。
“走过路,不会回头。”
安跃梦想从未改变,他要站上最高最大舞台。
因此,出道名单上出现“柳斯淇”三个字时,安跃比见到自己名字更加激动,终于如释重负。
他很怕,因为自己自以为是,篡改柳斯淇梦想。
收回思绪,安跃推推柳斯淇:“你真不想当飞行员?”
“你还在想那件事啊,”柳斯淇放下手机,“不是说过吗,是看他们制服帅,而且当初看中是空少,根本不是驾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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