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夕然对视片刻，心照不宣地笑
。
说时迟，那时快。
安跃拿起手机，点开相机图标。
沈夕然食指
按，将柳斯淇高挺
鼻梁怼成猪鼻子。
——咔嚓。
两箱专辑签完，柳斯淇头磕在桌子上，直嚷着手要断。
路珂溜烟冲进卫生间，他是真累，匆匆洗把战斗澡，倒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熟。
安跃把签好专辑整齐地理三摞，又去屋里帮路珂拉拉被角。
沈夕然在车上睡过阵，此时并不怎
困，他让哥哥们先洗，自己最后个。
大哥洗澡时候，柳斯淇就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弟弟大腿。
“好困啊，
能不能先睡觉，明天继续签啊。”
“明天有明天工作。”安跃说。
沈夕然指指墙上挂钟，残忍地说道：“已经到明天。”
路珂不敢相信，他居然签着名过零点。
几个小时前还在舞台上发光发热，闪亮像个国际巨星，现在却耸拉着黑眼圈，罚抄名字，太残酷！
SHOWCASE纪念照，完成！
柳斯淇昏昏欲睡，打个呵欠懒洋洋地问：“如果不当艺人，你想做什？”
“没有如果，”沈夕然坚定道，“走过路，不会回头。”
“真好。”
柳斯淇喃喃，缓缓瞌上眼皮。
安跃刚帮路珂盖好被子，走出房门就看到柳斯淇躺在沙发上睡着，垂下右手上仍沾着马克笔墨迹。
林泽不耐烦地敲敲桌子：“又不是就你个人在签。”
安跃温声开导他：“你想啊，粉丝们千里迢迢来支持们，却连个签名都得不到，岂不是很可怜。”
路珂皱皱鼻子，小声道：“是挺可怜。”
安跃为他加油打气：“没多少，再坚持下。”
“好吧，”路珂振奋精神，“为圈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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