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倒不至于,”顾峤嫌身上冕服重,也顾不得等宫侍进来给他更衣,自顾自地解衣带,“二人平时还有政事要处理,哪能胡闹成那样?”
傅翎听到他这话
“你……”傅翎失语,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伸手将他给拽进殿中,抓住帝王手时候还不忘越过去瞪眼商琅。
顾峤身上还穿着帝王冕服,被傅小侯爷这拽,差点被绊下,到殿中,等到傅翎松开手去关门时候,才空出来理理身上衣裳:“这是怎?”
“顾娇娇啊——”傅翎视线重新转到他身上,咬牙切齿,“你低头瞧瞧你脖子上那是什东西!”
顾峤愣,下意识听着他话伸手摸下,随后便碰到痛处,“嘶”声,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傅小侯爷说得是什。
他“哦”声,放下手:“昨夜闹得晚些,无事。”
之后尽数跟顾峤讨回来。
自然,这些也都是顾峤放纵结果。
身为帝王,他应当是最高高在上那个,加上以他功夫想要制住商琅实在是轻而易举,若非他喜欢瞧着商琅在意他,人根本就近不他身。
而且他本来也就不抗拒这些闺房之事,甚至比起平时亲密碰触,他更喜欢这样激烈些方式。
因为他们彼此之间爱也是最浓烈。
傅翎被帝王这无所谓态度惊得再度失语。
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单纯可爱不解风月顾娇娇吗!
丞相大人除在顾峤面前有时候像个不知餍足恶狼之外,平时在旁人面前仍然是那副温和君子模样,加上先前傅翎来时候几乎没有碰上过商琅如此明目张胆宣誓主权时候,等傅小侯爷来,顾峤又是整日整日地跟他在起,商琅更是没有机会跟顾峤如何。
结果这次傅翎按耐不住在路上多寄封信,就被商琅算到时间,来这出。
傅小侯爷像个怕自家孩子受欺负娘家人——即使孩子已经成婚多年,还是忍不住问句:“商琅他是日日如此,还是……就昨夜?”
不过丞相大人开始吃味就喜欢在帝王身上留印子,反正平日里也没什人敢直视天颜,商琅完全可以肆无忌惮。
于是在傅小侯爷风尘仆仆赶回来时候,第眼瞧见便是友人脖颈那零落红。
彼时还是那青天白日,顾峤刚刚下朝回到寝宫,在天井下瞧见傅翎。
傅小侯爷脸上笑容出现不过瞬,目光移到顾峤脖颈上时候笑意就已经收,转而变成片复杂神色,欲言又止。
顾峤已经习惯商琅这样作为,毫无所觉,见着他这古怪神情还愣愣,眉梢挑:“怎,这年时间朕是模样大变还是如何,小侯爷拿这眼神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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