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两个年纪也算不上大,还有大把时间游耍。
“也好,”商琅应下,“寻个年纪小些,也能防着他在称帝之后去包庇旧族,有所偏颇。”
顾峤颔首:“从那会试策论中也瞧得出来,今年才俊不会少,待到廷试时候瞧瞧,能不能寻出几个留在京都。”
“说来……”顾峤话音转,“荆州今年可有什出众人物?”
这几年他们在各州漫无目地逛,偶尔也会想起来荆州那边情况,便悄悄地过去瞧上几眼,鲜少会去惊动齐尚。
,顾峤亦然。
所以他倒是不怎担心杜岫在顾峤心里占太多份量,只是有些好奇帝王说这句“可惜”。
顾峤不是什公报私仇人,杜岫心思沉不错,但文章也确做得好。身为个皇帝,顾峤不可能因为这面就直接跟人过不去,在会试上给人使绊子。
“说实在,原先是想要让他来做太子太傅。”顾峤轻叹,“但是瞧着他如今这样子,怎敢将未来储君交到他手上?届时二人百年,他恐怕要做出来那‘指鹿为马’荒谬事来。”
“储君未立,倒也不急着去寻太傅。”商琅开口安抚。
虽然说州官会入京述职,但顾峤从来都不会轻信那张纸上写东西,定要亲自到地方来瞧瞧。
不过齐尚也确诚实,荆州在齐知州手上发展得极好,百姓和乐,大有路不拾遗大同之势。
顾峤不是没想到直接将人给调到京都来,但是他下调职旨令,却听闻齐尚拽着京都来使,愣是紧赶慢赶地书表,要帝王收回成命。
言辞恳切,瞧就是要在荆州待到死。
也是,毕竟兢兢业业数年,将个大州治理成如今这般模样,这又是他故乡,齐尚自然对荆州感情深
他们两个人这多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京都外,直到近期才因为逛得差不多安定下来,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去宗室当中寻什未来储君。
“这段时间也该定下,”顾峤走出聚英楼,上马车时候倦倦地打个哈欠,“现在只想寻个山清水秀地方,安安稳稳过余生,这京都当中算计,是半点也不想碰。”
商琅失笑,抬手将帝王鬓边被风吹乱碎发理,温声应下:“既如此,等科举事毕,们便寻个机会去瞧瞧,有没有合适孩子。”
顾峤“唔”声,又嘟嘟嚷嚷地开口:“也不必是太大孩子,寻个年纪小些,日后也容易教,等到十六时候,就将皇位让给他算。”
他跟商琅都是在十六岁那年,个考取功名成探花郎,个临危受命登上皇位,等到时候他们寻个孩子来养,十六岁就直接让位话,最多也就养个十二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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