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峤被他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最后没办法,“哎呀”声,转过身来,二话不说地去吻商琅,边含糊地安抚:“这多年,你是不相信对你心意不成?再者,朝中多些青年才俊倒也是好事,咱们可以早日当个甩手掌柜,出京去玩。”
商琅原先没动,耐心地等着顾峤将前面话给说完,然后伸手揽住他腰,勾着他唇舌深入。
帝王紧紧地靠住桌案,仔细瞧站得还有些不稳,手紧紧地扣住桌沿,不小心便蹭到那策论角,等两人结束时候,不光是衣裳乱糟糟,就连杜岫那篇策论边角处都被□□得不成样子。
虽然说
只是为什会说像他?
商琅心底泛起来点酸意,拥顾峤拥得紧些,后者却浑然不觉样,眼底还有笑意:“长得俊秀,才华也无双,像极那个时候你。”
不过杜岫也只是能称上句俊秀,万万不及商琅这般世所罕见容颜。
顾峤说这话更像是调笑,但半点也不妨碍丞相大人心里股股地往外冒酸水,偏过头就在人唇边碰碰,有些疼,应当是动牙齿。
顾峤“嘶”声,放松身子向后躺,整个人都倒在商琅身上,他偏着头去看人,眉眼弯着:“丞相大人这是做什?”
琅遇见这小少年时候,人正在给户富贵人家小少爷做书童,不过那少爷顽劣,大部分功课或是罚抄书,都是杜岫来做。
倒也阴差阳错地让人学到不少学问。
顾峤当时倒也没做什,只是将手中几锭银子交给杜岫。
至于后来如何,他并不在意——若他想靠着这几锭银子从头再来,那以他聪明才智,无论在什地方都能做出番成绩来。
不过走上科举这条路,多少有些在顾峤意料之外。
“臣做什,陛下不知?”商琅声音地添些哑意,瞧着还有些委屈。
“商月微,”顾峤还是那吊儿郎当样子,懒懒散散,“你莫要告诉,你跟个小孩子过不去。”
“哪里小?”冰凉指尖轻轻落在顾峤眼角,商琅并不认同他这话,“杜岫不过与陛下差十年。”
十年还不叫多?顾峤想要反驳他,却忽然想起来他们两个之间就隔整整八年。
如此来看,再多上两年……好像,也不是什大事。
还能赶上今年这场会试。
是想逃离北地?
“少年英才,”顾峤喃喃句,忽然笑道,“这孩子倒是跟你像。”
“陛下何出此言?”商琅原先站在他旁边,闻言绕到他身后去,环住腰,下巴搁在青年颈窝,顺着人目光瞧向摊开在御案上那篇策论。
那少年答得确巧妙,加上先前几人还有有过面之缘,顾峤对人重视起来,也是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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