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峤想起来那本奏折。
不对,不对。
没再管那宫人,他转身回御书房中,尝试着从这个他最熟悉地方寻出点蛛丝马迹来。
方才醒过来时候迷迷糊糊,顾峤这才觉得书房当中味道有些不对。
明明他很早之前就将御书房香换成沉香。
顾峤蹙着眉批折子,让人按着寻常接待使臣规制来,随后就放下笔。
两人这几年越发地腻歪,几乎是时时刻刻待在处,顾峤也不明白怎他睡觉功夫人就不见,或许是去给他准备什点心,也或许是别事——但无论如何,都让他不安。
就像这本奏折样,处处透着古怪。
于是他起身走出御书房,见到守在门口宫侍,问句:“丞相去何处?”
宫侍愣愣,没回答。
【番外3】“那在下,便谢过陛下厚待。”
顾峤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在御书房书案上睡过去,只知道再醒过来时候,入目就是本摊开、荒谬奏折。
御书房当中檀香悠悠,不见商琅身影,顾峤垂眼,瞧着眼前那本奏折上面“南疆亲王”四个字。
是礼部尚书上奏,说南疆亲王不日便要到京都来,问是顾峤要用怎样规格来迎。
奏折没有批,顾峤对这几行字也没什印象,只随手拿起旁边沾朱砂笔,末端在脸上戳戳,他在自己记忆当中寻圈,也没寻到什跟“南疆亲王”有关记忆。
顾峤重新绕到桌前,收那些奏折,仔细寻过也没见到先前商琅送他那块笔搁。
心中不安在御书房内室当
顾峤心中不安更甚,蹙着眉,颇有些不耐:“商琅人呢?”
那宫侍是前阵子刚被调到此地,还没见过帝王几面,更别提被问话,听出顾峤语气不好,立刻腿软就跪下,颤颤巍巍地磕头:“奴婢、奴婢不知。”
顾峤以为自己是问得太过,努力地缓声音,换个说法:“他何时离开御书房?”
却没想到,他这话出,那宫侍伏得更低,赶在顾峤动怒之前开口:“奴婢……没瞧见有人。”
怎可能?商琅不是直——
南疆不是只有子桑琼个国主,还有子桑瑶个长公主?
哪来什亲王?还是哪个犄角旮旯出来旁系?
商琅不在,顾峤想要问问也无法。
从他和商琅那次去南疆走圈之后,虽然子桑琼不怎待见他,但作为个君主,也不至于被这些私情误大事,两国往来甚好,每次南疆要来使臣,般也都是子桑瑶和傅翎夫妻两个亲至,来给傅小侯爷回京见他机会,二来也是表示南疆对两国往来重视。
所以这南疆亲王,到底是自哪来,能比子桑瑶在南疆地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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