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那小蛇有这能力,就应该先把他做成蛇羹之后再下手。”
顾峤边磨牙边骂,商琅扶着他腰怕他跌下去,轻声开口:“是不好,早知道有如此,先前应当阻止你夜里过去才对。”
“怪你做什?”顾峤蹙眉,闷着声,“是冲动。”
帝王在先前大桓虎狼环伺情况下都能冷静布局,隐忍不发,即使是如今
南疆王宫不像大桓那冷清,子桑琼继位之后并没有把先王那群妃嫔给遣送出去,全都留在宫里,连带着些年龄小兄弟姊妹也都在此。
南疆人喜好银饰,行走之间都是玎玲珰琅,平日里听着倒是悦耳,可如今顾峤神志不清,听着就只觉得吵闹,耳边乱哄哄片。
他蹙着眉往商琅怀里躲,商琅似乎是意识到他难受,伸手捂住他耳朵。
两人踉踉跄跄地回到住处,顾峤身上已经被汗浸透,双颊蒸腾起来片绯红,双眸子含水带雾地瞧着他。
除熟悉那些悸动之外,商琅还有些无奈。
【番外1】“先生如今,可真是同几年前,大相径庭。”
之后商琅又说什,顾峤已经记不得,在药效作用下沉沦,像是堕入深渊,只记得胡乱地应下来几声,就这又让人给蒙混过去。
好在皇帝陛下已经彻底习惯这种被丞相大人美色误得不知东西情况,只在早起来之后又忍不住重重地叹口气。
瞧见他那张脸时候却又说不出什重话来。
子桑琼说要难受好几天,顾峤早起来却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什不适,原本还以为他说是唬人话,却没想到到夜里月升日落时候,又蠢蠢欲动起来。
若是顾峤昨夜没跑去折腾,他们也不至于再要自顾自地折腾几日。
不过说到底,这事情也不能全然怪到顾峤头上。
于是商琅便没有说话,只轻车熟路地解人衣裳。
这药估摸着还要持续许多日,商琅不敢下手太狠,都是温吞着,小心翼翼。
也就只有解药之效,两个人根本不尽兴。
彼时两个人正在王都街市上闲逛,这里同大桓京都有太多不同,顾峤逛得兴起,甚至因为昨夜事情,气不过,特地去吃份蛇羹解气。
没会儿手上就拿满各样食物,也快到晚膳时候,他们两个本来就准备着往王宫走,谁知道半路忽然发觉不对劲。
商琅直关注着他,瞧见他神情不对,立刻蹙眉,唤来伏悯和云暝,让人拿着东西,他空出手来扶着人:“阿峤?”
顾峤低骂几句子桑琼还有那只赤练小蛇,随后才轻轻地摇摇头:“没事,回去。”
这毒不烈,但是磨人,顾峤如今手软脚软连内力都动不,只能被商琅扶着点点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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