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商琅每次都是靠着这样亲昵绵软称呼放松顾峤警惕,紧接着对他为所欲为。
顾峤也不知道丞相大人哪里来那多花样,明明他看得也不算少,但大部分时候都还拘泥于最平常那些。
但是商琅不同——半年多时间下来
顾峤连忙求饶,趁人不在毫不客气地将罪名甩到商琅身上:“是先生主意,可是直都被蒙在鼓里。”
傅翎听着这句话愣,脸上顿时带上怀疑,甚至还伸手去捏几把帝王脸:“不该啊顾娇娇,你被什脏东西给夺舍?”
不仅没有赶着上去维护商琅,甚至还甩锅?
“胡说什?”顾峤将傅小侯爷不安分爪子从脸上抓下来,“是实话实说——你别这喊,听着难受。”
傅翎更觉惊奇。
翻个白眼,阴阳怪气地开口:“难得啊陛下,舍得抛下你家丞相大人来寻。”
顾峤现在却没想着跟人拌嘴,急于求证:“你们是怎瞧出来,商琅像南疆王族人?”
傅翎没想到他是来问这件事,沉默会儿,才道:“等到王宫你便明白——他们南疆王族也不知道是如何长得,各个都容貌出众。所以哪怕并不十分相像,见到那张脸,也能准个七七八八。”
顾峤被这个结果噎下。
回想下子桑瑶那张脸,再同商琅对比对比,傅翎说好像也不无道理。
实在是没有想到时隔这久顾峤竟然还会跟他掰扯这个称呼:“不过是年未见,你怎变化得比先前六年还要大?因为商琅?”
可不是?
商琅私底下抛弃“陛下”这样敬称之后,对他称呼就多起来。
大部分时候都是唤“阿峤”,偶尔会喊几句“燃犀”,但“娇娇”这个称呼,从来都是在他意乱情迷时候喊。
而且次次喊,次次都没有什好事。
子桑公主车驾阵势弄得极大,行人浩浩荡荡地直奔王宫,顾峤从问过那句话之后就大有副沉默不言架势,傅翎自然也瞧出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顾峤被人盯得心虚,总觉得傅小侯爷脸上刻着“见色忘义”四个控诉他大字,还是轻咳声开口:“你近日直待在南疆?”
“并未在王都待着,是听闻你们消息才赶回来,”傅翎轻轻摇摇头,随后神色又变得幽幽,“你们自己都没察觉出来,这路上搞出来这大阵仗?若非子桑琼年纪不大,恐怕都要传出来南疆国主有什流落在外儿子。”
顾峤:“……倒也不至于。”
傅翎向后靠在椅背上,悠悠叹:“也好在前国主是个荒*无道,不仅宫中弱水三千,在外面也是处处留情,百姓们早就已经习惯。不然王宫之中不知道还要起多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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