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哭笑不得,连带着腿也下意识地曲起来,避开商琅手:“先生不必如此,都是些过夜便能消痕迹,未曾伤及根本,还犯不着上药。”
“可是先前陛下恢复整日才好。”商琅垂眉眼,语气坚持。
“这次同那次哪里样!”顾峤坐直身子,双长腿便从商琅膝盖上落下来,怀中空,眼前人眸子似乎垂得更低,但顾峤没仔细探究,继续道,“身上伤如何,自己最是清楚不过,先生当真不必如此担忧。”
生辰那日商琅醉酒之后可以说是半点分寸也无,每次都是往狠去,尤其之后顾峤身上许多经久未消痕迹实际都是被他给咬
在此之前,他当真是没想到会有这出。
尤其是没想到商琅既然在看到这样书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看完之后言不发地归还给他。
只不过被人这说,顾峤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中发痒,想要瞧瞧,究竟是如何内容。
但是商琅在侧,他怎好意思去瞧?
心中烦闷,到最后顾峤坐也坐不住,没骨头般懒躺在榻上,伸直腿搭到商琅膝盖上。
该小心受凉那个,怎被照顾就变成他?
想到这,顾峤忍不住挣扎下,身上斗篷松松,他看向商琅:“先生不冷?”
两人过来时候均没有多带衣裳,顾峤身上这件斗篷原先也是商琅。
“臣无事,”商琅偏头看他,眸中神色在清冷月光下更显温和,“陛下方才身上冒不少汗,更应当小心风寒才是。”
冒汗还不是因为——
丞相大人顺势去给人揉捏。
方才在水中,因为商琅直揽着顾峤腰,帝王上半身几乎是完全动弹不得,要挣扎就只能靠着双腿,结果到最后也是腿上落下痕最多。
小皇帝娇生惯养,皮肤也娇嫩,商琅看着那被他捏出来红痕,就忍不住去想,当年顾峤习武时候,摔打那多,究竟受多少苦。
明明只有过次,商琅如今就已经能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暗格里面寻出药膏来,想要给人上药。
顾峤原本享受着丞相大人伺候,正阖眸小憩,却忽然听见旁声响,睁看眼,就瞧见商琅手中拿药膏,顿时愣。
顾峤没有反驳出口,闷闷地不再说话,甚至还主动紧紧身上斗篷,将自己裹在片暖意里面。
这个时候还有寒风料峭,回到寝殿解下斗篷时候,顾峤触到外侧片冰凉,伸手去碰商琅衣裳,果然也是凉。
顾峤当即喊来宫侍让人将地龙再给烧得暖些,然后拉着商琅偎到床榻上。
方才在温泉池闹太多,顾峤现在还有些疲乏,神情倦懒,却还是忍不住去回想方才种种。
尤其是那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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