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皇帝茫然极,瞧他靠得这近,耳根已经习惯性地泛红,却反应好会儿才明白商琅意思,立刻松开他手,改攀住肩膀,仰头送上去。
如既往青涩。
前几次顾峤都被吻得稀里糊涂,只顾着耳红心热去,却半点也没品出来究竟拥吻意义在哪里,仅是隐约明白这是表达亲密种方式,而商琅似乎还特别热衷这样方式。
不过这次,商琅是有意要教着他食髓知味,动作放柔放缓不少,伸过手去圈住人腰肢,点点地勾着人,然后再慢慢将主动权交给顾峤。
帝王骨子里便是掠夺。
主,如今怕是要开始怀疑先生失宠。”顾峤穿着身冕服,却随意地靠在车中角,姿态散漫。
昨日他们是微服,虽然后面在朱家表明身份,但是在那等情况下,也没有什人胆敢将他们行迹给捅出去,于是在朝臣眼里,商琅已经被帝王留在宫中整日未曾露面。
对于那些朝臣心中想法,商琅是当真不在意,毕竟原先他们就觉得他是那殃国祸水,有不少朝臣都说他是以色侍君媚上惑主——商琅巴不得坐实这个罪名。
试问谁家罪臣还有被帝王留在宫中殊荣?比起猜测“失宠”,商琅更相信他们会觉得他惑主成功。
“只是猜测,况且,臣不是还有陛下撑腰?”商琅轻笑着开口,自从两个人确定心意之后,商琅同他说话语气便愈发温柔,像是贴在他耳边低语,着实是让顾峤有些受不住。
顾峤又是个极其优秀学生,被人引导这回,很快便明诀窍,在商琅有意退让之下主动碰上去,耳边只剩下外面抬轿脚步声还有车内黏黏糊糊水声。
两人这个吻格外地绵长,直到轿辇停下才分开。
好在两位还没忘待会儿要去上朝,顾忌着没有将衣裳给弄乱。顾峤稍稍理理丞相大人肩膀上被他抓出来褶子,然后将方才摘下来帝冕给重新戴好,理理上面琉珠,和人前后下轿。
商琅走进殿里时候,果不其然,聚集片目光。
尤其还是说出这种同撒娇无异话来。
皇帝陛下被这祸水惑个五迷三道,当即伸手紧握着他,本正经地同他承诺:“也是——先生放心,朕无论如何都会护着先生。”
“那臣便谢过陛下。”商琅弯着眸子,鲜少将欢喜表示得那般明显,顾峤已经晕晕乎乎地忘去探究丞相大人笑究竟几分真情实感,握紧他手,坐直身子,朝着人挨过去。
商琅等会儿,没有等到接下来动作,余光瞥着神色神情自若少年,暗叹声,试探地低头,俯身过去。
两人唇挨得极近,只要顾峤稍仰头就能同他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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