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峤思来想去,好像也就只有这件事能解释得这群人看向商琅目光为什是清色难以言喻。
全然没往自己身上去想。
商琅从五年前顾峤刚登基开始,在朝中权势就极大,虽然有些朝臣还在锲而不舍地上奏劝谏帝王小心商相,但大部分都已经默认,他们帝相二人那紧密关系。
譬如现在,发觉顾峤心情千载难逢地好之后,他们大
当真是应初那日商琅所说“瑞雪兆丰年”,顾峤已经许久不曾见过这大雪、这漂亮雪景,还有雪中绽放红白幽香十里梅花。
因着这几日心情舒畅,到要上早朝时候,顾峤甚至都没有什烦躁情绪,跟朝臣说话也都笑吟吟地,分外温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忽然这好说话,个早朝下来,去瞄商琅人不知道多多少。
顾峤对其他不是很上心,但对于落在丞相大人身上目光从来都是极为敏感——商琅这张脸太引人注目,又是千年难遇贤才,落到他身上目光自然总是许多。
钦佩、仰慕、贪色、嫉妒,什样情绪,顾峤都曾在那些看向商琅人脸上瞧见过。
备做什事情。
但是不行。
顾峤走在宫道上,深呼吸下,被寒凉空气灌得重新冷静下来,最后认命地、什事情都没有做就离开此地,回到寝殿去。
不知道是什时候散宴,顾峤只知道商琅回来得很晚,亥时三刻才听见声响。
他没有出门去见人,忍不住地心烦意乱,觉得自己当真是能忍,直都没有回到宴上寻人,放任人做事。
所以在发觉不少朝臣往商琅那边看时候,顾峤嘴角笑意顿时变浅些,立刻警惕起来。
但那些朝臣落到商琅身上目光,顾峤并看不出来什明显恶意。
反倒是大部分都很复杂,像是……言难尽。
连顾峤这个旁观者都开始变得头雾水。
莫非是正月初三那夜……?
外面只有阵渐行渐近脚步声,随后就是开合门声响,最后重新归于寂静,顾峤自己在那兀自烦闷会儿之后,便直接和衣睡过去。
接下来几日都没发生什大事,雪在初四下午彻底停下,露阳光,离着上朝仅有三日多,顾峤担心雪化时候会更冷,就干脆在下午时候带着商琅出宫。
顾峤被这雪困几日,眼下出宫,跟脱笼囚鸟般,俊秀眉眼间全都是欢欣雀跃。
哪怕街上雪还没有完全被清理干净,也已经有不少小贩出来摆起摊,街上集市依旧热闹,顾峤放眼望过去,竟还瞧见不少熟悉面孔。
两人这几日大部分时候都待在宫外,是为赏雪景,二也顺便体察下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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