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涉及到朝堂利益,
听见帝王这句话,齐尚倒是没敢开口,商琅却是笑声,连开口时候语气中笑意都未减:“陛下甚得百姓喜爱。”
顾峤总觉他开始想说不是“百姓”而是“女子”。
便闷闷道:“朕并未,bao露身份,怎得个个都冲着朕来,丞相和齐卿两人亦是青年才俊。”
尤其商琅那副长相,不比他好?
齐尚怎也没想到这两人闲聊会扯上他,犹豫下,斟酌着语言开口:“或许是……荆州百姓对于丞相大都是敬仰,以至不可亵渎。而陛下仁厚亲民,那些女子便更倾心于陛下。”
抬头看齐尚眼,看着齐状元十分知礼数地没有乱瞄,也就大度地没有再多管,由着顾峤靠在自己身上,自己开始闭目小憩起来。
马车当中时间安静得过分,直到顾峤从睡梦中醒过来,才添动静。
意识到自己是靠着商琅睡过去瞬间,顾峤第反应就是脸热,然后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齐尚,差点连灭口理由都给人编好,但是瞧着他那副试图把自己塞进角落假装不存在样子,还是没有干出这种太过残,bao事情来。
毕竟让齐尚与他们同乘,是顾峤自己选择,他自己时不慎,倒也怪不得人。
顾峤重新坐直身子之后,商琅也睁开眼,轻轻道句:“陛下醒。”
“那齐卿如何?”顾峤追问他。
商琅在荆州确是已经变成个文曲星样人物,百姓都将他看做天上仙给供奉起来,自然也就不可能对仙人起什凡尘中旖旎心思。
只不过齐尚呢?比起他这个京都中人,像齐尚这样生在遂安,之后又要留在荆州人,若那些女子有心,为何会忽略掉齐尚而选择给他示好?
“臣……”齐尚闻言苦笑声,像是有什事情想要瞒着,但是话题已经到这里,又不得不说,“遂安府中百姓大都认识臣,也就知晓,臣曾经有个举案齐眉亡妻。”
已经不需要再多话语。
“嗯,”顾峤随口应,看着商琅在哪里正襟危坐,还是忍不住干巴巴地补上句,“冒犯丞相。”
商琅听见他这句话,身形似乎顿顿,但也就只是重新客套回来,顺着顾峤意思,试图在齐尚面前重新塑造起来他俩那单纯君臣关系。
至于齐状元自己信是不信,就不知晓。
即使是这样,顾峤还是觉着尴尬,想想,将话题挪开:“这脂粉味总算是散,方才腻得朕头晕。”
荆州女子身上用脂粉并不像京都贵女那样雍容华贵,也没有像那些烟花之地般甜腻醉人,多还是花果清香,但耐不住味道太杂,十几条帕子气味堆叠起来,混乱得让顾峤完全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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